单慕沄一个老大的难堪。撇过四千万不说,有胆子给单慕沄难堪的有几个?反正我是不敢。所以这次的事儿,绝对是他有意搞出来的。可究竟为什么啊?我想来想去也没想明白。”
侯勇听了,喃喃低语,“这么阴险的人,囡囡嫁过去,是福还是祸?”
侯奎一直在听,到了此时,才长叹一口气,对李诚说道,“你怎么看徐阶。”
李诚愣了愣说道,“徐阶以恭勤结主知,器量深沉。虽任智数,要为不失其正。间有委蛇,亦不失大节。”
侯奎有些意外的看了看弟弟,呵呵一笑,说道,“应该早些到地方上走走。老二没什么长进。你倒是让我刮目相看了。”说完之后,笑容一敛,望着墙上挂着的《岳阳楼记》板书,说道,“居于江湖而窥视庙堂,历来都是大忌。可他毕竟出身乡野,无根无凭,又因景瑞之事被裹挟其中。急切之下,能想到用自污这个法子,拒绝各方拉拢来保全自己。也够难为他的。进退有据,得失从容,人才啊!”
“自污?”李诚毕竟也是聪明人,转念一想便明白了大哥为什么问徐阶。只是,把任凯比作徐阶,是不是有些过了?
“只是,连我都能看出来,遑论孔红军与华海天这对老狐狸了。他这番心血怕是要白费。不过,赵洪想通过他来靠向侯家,这对我们有利。老三,你现在就打电话给赵洪,就说我想见见他。”侯奎少年得志,一路走来,靠的绝不单单是家世。
“赵洪走了?”孔红军望着窗外,对刚进门的付楠说道。
“前后也就十几分钟。匆匆而来,又匆匆而去。不知道说了些什么。”付楠看了丈夫一眼,倒了杯水走到他跟前,边喝边说道。
“什么也不会说,也不需要说。是做给我看的,也是做个华海天看的。没想到,候奎年纪轻轻,倒是个厉害角色。不光看出任凯的心思,还来了个借力打力。后生可畏啊。”孔红军笑着摇了摇头说道。
常凡把情况汇报给华省长以后,华省长只是皱了皱眉头,什么也没交代。搞得常凡像便秘一样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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