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然后那罐子啤酒就抛洒了他一身。
封行朗带着怒意瞪着丛刚;丛刚只是淡淡的瞟了他一眼,接着玩他手里的扑克牌。
紧随其后,一张扑克牌朝五颂的脸部击打过来……五颂几乎是条件反射的用手接住了飞来的扑克牌。
却没想第二张扑克牌紧随其后,击中了他接住第一张扑克牌的手背上。滑过一道血口,瞬间溢出血珠子来。
疼到是不太疼,但足够五颂引以为戒的了。
封行朗刚准备发飙的;见五颂比他还惨,便又回咽了想谩骂丛刚的话。
来人家家里作客,还能这般袭击人家主人……也只有他丛刚了!
也很好的说明,在丛刚面前,这个五颂根本不会,也不敢把他怎么样!
“毛虫子,你手痒呢?打到五颂先生了没看见?”
封行朗还是温斥了丛刚一声。毕竟现在有求于五颂,他不想看到丛刚太过嚣张。
“不妨事!没想到颂泰先生扑克牌玩得这么好……真是长见识了!”
五颂走到房车的水池边冲掉溢出的血珠。并从医药箱里拿了个止血消肿的贴片盖在了伤口上。
“我手不但痒,而且还带刺……你也想试试?”丛刚冷声道。
“带刺是么?来,你扎我一下试试!”
封行朗一直是这种不会被丛刚吓唬住的刺头,他索性把自己的手伸到了丛刚的面前,且一把夺过了丛刚手中剩余的扑克牌。
丛刚也没跟封行朗一般见识,放躺了座椅之后,便开始闭目休憩。
‘哗啦’一声,被封行朗夺过去的扑克牌,又被他一股脑的洒在了丛刚的身上。
丛刚瞪了封行朗一眼,随后侧了个身,不再搭理他。
“五颂先生,您手没事吧?”
封行朗绅士的问。住人家的、吃人家的,还有求于人家,当然得恭谦一点儿。
“没事儿。要说颂泰先生的扑克牌,玩得是真好呢!且快且准且狠!”
五颂拿出了个薄毯,给闭目休憩的丛刚盖上。还不忘奉承他几句。
五颂越是对丛刚这样恭敬,封行朗越发容易推测:这个五颂跟丛刚之间难道是主仆关系?看样子是没跑了!
丛刚这家伙的触手伸得可真够长的!哪哪儿都有他的跟班儿?这是在学河屯么?
其实也不怪:当初差点儿被河屯要了命,当然是吃一堑长一智了!最主要的是防范于未然,不会再给河屯灭门的机会!
好在封行朗用自己的智慧,化解了他夹在丛刚和河屯中间当肉饼的尴尬境地。
无论是丛刚,还是河屯,都会看在他封行朗的面子上,既往不咎!
“五颂,你跟毛虫子是怎么认识的?”
封行朗故意用‘毛虫子’来称呼丛刚,以彰显他的身份要在丛刚之上。并可以对丛刚呼来喝去。
“说来话长……”五颂朝闭目休憩的丛刚瞄了一眼,“咱们还是聊聊那个阿里娅吧……听说默尔顿家族有个不成文的规定:女嗣拥有默尔顿生物科技百分之五十股权的继承权!换句话说,如
果你儿子想娶走人家女儿,就必须让姜酒主动放弃继承权。”
五颂似乎不想跟封行朗谈论有关他跟颂泰之间的事宜。便换了个封行朗更为上心的话题接着聊了起来。
“难道不可以一边继承着股权,一边嫁人?”封行朗反问。
“可以是可以,但第一个条件就是:您儿子必须成为默尔顿家族的上门女婿!”
其实大致的情况,封行朗已经听丛刚和五颂说过一遍了。
但封行朗总觉得这是一个怪圈。更像是一种坑:用来吸引着那些惦记默尔顿家族家产的人往里面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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