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写满了沧桑,他忽然觉得这个女孩简直是天底下最好的演员,明明过着凄惨的人生却能把自己展现得那般惹人怜爱。
“我知道了,我会跟父亲谈一谈。”杜克把桌上的黑咖啡一饮而尽,保证说道。“好苦!没加糖?”杜克太过震撼了,都忘了那杯凉了的咖啡,一口饮下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忘了加糖。
阿丽莎忽然笑了,她说,“这点苦不算什么,和人世间的生离死别相比都只是悲剧前的温馨。”说完阿丽莎从红色的皮夹里掏出一张纸币放在桌上,然后离开了。
“我考虑了很多,想要医治这种病症根本没有临床先例。”苍老的父亲坐在轮椅上,看着自己的儿子和年轻的女孩,他说道,“不过我认为一门手术或许可以帮到你。”
“手术?”阿丽莎有些犹豫,“会很痛吗?”疼痛的那种感觉对于阿丽莎而言是永远的,所以她特别怕疼。
“不会!我们会给你打麻醉。”父亲说道,“你醒来之后就会变成一个正常人或许。”
“为什么是或许?”阿丽莎盯着苍老的父亲,“您尽管说就是。”
“我打算给你做一个脑桥中断手术,这个手术极度危险,链接你左右脑的中桥会被切断,你的左右躯干容易产生两种行为模式,更极端的是产生两种人格,截然相反的两种人格。”父亲也不隐瞒,“这种手术目前国际上是明令禁止的,要不是为了我可爱的儿子,我也不会这么提议。”
杜克说道,“父亲年事已高,所以由我来操刀,刚好我是外科医生,所以你可以放心,出事的几率很小很小。”
阿丽莎眼里显露出茫然的表情,她思索了很久,这种事情搁谁身上都是这样,最后阿丽莎认真地看了看杜克,说道,“老师,来吧,我准备好了。”
杜克本来枯井无波的内心忽然荡起层层涟漪,他的手居然在颤抖,这对于一个外科医生来说绝对算不得什么好事,他再重申一遍,“你需要想好手术后的副作用,或许会比现在更糟糕。”
“没有什么会比现在更糟糕的了。”阿丽莎笑了笑,然后躺到了手术台上,她说,“忘记本来是人的天性,可没了忘记这个功能我还能算是一个人吗?”
父亲给阿丽莎注射了麻醉剂之后,阿丽莎便陷入了沉睡之中,父亲环抱着胸把轮椅推到一旁,淡淡地问道,“儿子,你真的愿意为这个女人付出一切吗?”
杜克哪里知道,他只知道求父亲办事是需要付出大量代价的,就算自己是他的儿子也是如此,而且付出的要更多。不过想起了那个仲夏夜的舞会,杜克知道自己深深地被这位大明星吸引住了,无法自拔。
“你继承了我的衣钵就必须要踏入一个你从未想象过的世界——真实的世界,你会接触到很多大人物,他们会给你丰厚的报酬,同时也将限制你的自由,老实说我真的不愿意你参与这样的事情。”
“身为你的儿子,我可能这辈子都无法摆脱这样的事找上我吧?”杜克反问,“当年德国战败的时候,你有没有想过逃走?”
“逃走?”父亲冷笑,“逃去哪?苏联还是华夏?美国巴不得抓我去干苦力,而且一旦我逃走,德国也会追杀我到天涯海角。”
“至少这样你就不需要把自己弄成这幅样子了。”说完杜克给自己套上口罩,他全副武装,这是他第一次做脑桥中断手术,在父亲的指导下做父亲最喜欢的手术。
父亲淡淡地说道,“等切开脑桥之后,你可以给她的左右脑定义一个人格。”
“定义人格!”杜克略显吃惊,“这种事情能办到吗?”
“用我们家族的祖传异能就行,我们虽然不修炼,虽然异能非常弱小,不过在这种情况下,我们家族的异能才是世界上最强大的异能。”父亲正色道,“用我们的凡阶异能·潜意识就能办到,也唯有这样你才能真正意义上消除她的超忆症,你给她的左右脑分别植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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