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娇一时没想明白, 也就不想了。认真讲她还真不怕张老板那一记商人,不说士农工商,商排最末, 就说她老老实实的住在下河村, 张记在镇上也算记不到她。
为今之计还是先将这契书完成,这个世界还是很在意这契书的, 不是有句话说得好吗:人无信而不立!
刘小山扶着林月儿,很是愧疚的看着唐娇。这事儿他也有责任, 陪着月儿去竟然什么都没发现。枉费他十四岁就跟着他爹往外跑他要学的还是多着呐!
“娘您是有办法了吗?”刘小山问的时候很是不好意思。
唐娇摆摆手:“有啥可担心的!”最多就是赔钱呗
事儿是这么个事,该打的气还是要打的:“小山啊,还得麻烦你, 拿着钱去卖糯米。”
林月儿看着唐娇向外掏钱,忙拦住她:“娘,别!我这有, 这儿是张老板给的定金。”
唐娇斜了一眼林月儿手中的银子, 真是越来越糊涂了。这到底是个什么意思呢?
刘小山也不废话接过林月儿手里的银子,回屋穿件衣服人就走了。
送走了刘小山, 林月儿踟蹰了一番:“娘, 都怪我!”
唐娇一抬手,打断林月儿的话。
拉着她的手认真的说道:“人, 不怕犯错,怕的是你犯错了却没有勇气面对, 想着如何逃避甚至埋怨别人, 哀哀怨怨的最不得人喜欢了, 知道吗?”
唐娇语气真挚,对于林月儿她是真的放进心里,当成自己的孩子了。林三河她都愿意给二次机会,更何况林月儿哪?她怕的事林月儿仅此一事儿,逐渐开朗的性格又成了以前那样。
林月儿低着头,不断地点头应和唐娇,随即用手狠狠的摸了一把脸:“娘你放心,我晓得的啦!”
柔软不代表哀怨,没人会喜欢跟一个遇事丧气的人呆在一块的。
“娘你说吧,咱咋办?”林月儿问道。
唐娇低眉思索了一番,慢慢的说道:“娘其实一直都有一个想法,想开一家食品厂。”
“食食品厂?和砖厂一样吗?”林月儿没有听过这个词,挠头问道。
“对!就像娘教你的蛋糕c面包c这些东西,咱们可以盖一间房子,从村子里招几个手艺好爱干净的小媳妇儿,一起生产”
林月儿听着她娘的话,认真的思索着。心中却有种对她娘的盲目信任,觉得只要是她娘干的事儿,就没不成功的。
不过还是小声问道:“娘啊!我”
唐娇可是要培养林月儿做食品厂的负责人的,遂鼓励她道:“有问题,提!没事儿。”
林月儿不好意思的笑笑:“那娘咱要是把人都招来了,点心方子泄漏了咋办啊?”
“嗯!你这个问题问得很好?”唐娇夸奖了她一声。
对于泄漏,唐娇道不是很在意。食品讲究的是安全卫生,当然那是现代的要求,古代只要你味道好价格便宜,不断推陈出新,销量她倒是不担心。
嗯说句实话她开这个食品厂,一是因为无聊;二是见林月儿很喜欢烘培想给她找个事情做,不想她一天天围着锅台转,落不到一个好;最重要的是古代食品太匮乏了,说什么养老生活呐?连张嘴都供不好,让一辈子没啥爱好,就稀罕个吃的人太痛苦了。想吃个粉条都没有!
又扯远了,对于林月儿的问题,唐娇想的办法是分工,每天她们把面,调味啥的都弄好,只让雇佣的人做别的工作。薯条汉堡那么多家,哪家的味道也不一样啊!
唐娇把自己的方案跟林月儿细细的说了一遍,听的林月儿目瞪口呆,仿佛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娘,这法子您是咋想出来的啊!”林月儿夸张的问道。
弄得唐娇都有些不好意思了:“那时我想出来的,官府的那些官窑啥的不都这么干的!”
“娘你知道的真多,连官窑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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