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芸,再让老头子们去许家附近稍微盯着一些,免得许爱党恼羞成怒以至于“杀人灭口”!
而许家这头,许爱党十几个巴掌下来,许三头觉得自己的屁股都不是屁股了,哭着告饶,“我不敢了,疼啊,别打我了,我错了啊!”
“你不是很能耐嘛,还要跟我来一场男人的对话!我这人不喜欢对话,我就喜欢以武会友!”许爱党说着,又是几个巴掌下去。
许三头很想为他妈就一个说法,但是可惜形势逼人,他在心里默默地给他妈道了一个歉,“妈,你可要等我长大啊!等我长大了以后,我一定将这个男人压着打!但是现在,形势逼得我不得不低头啊!要不然,我要被打死了啊!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我错了!”
许三头趁着许爱党手里一松,一个一滑下,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大声叫唤道:“爸爸!我错了!爸,我真的错了!你就别打我了!”
许爱党闻言,果然停止了揍人。“哼,知道错了?”
“知道了!”
许爱党再接再厉地问道:“这么说,你是不会把这件事情告诉你妈了?”
许三头摇头,带着哭腔道:“不说了!”
没等许三头表忠心,许爱党提拎着许三头,又给搁到了膝盖头,脱下裤子又大巴掌招呼上了。
“嗷嗷,我都已经跪下叫爸爸了,你怎么还打我!我的命好苦,遇上了一个说话不算话的爸!”许三头鼻涕眼泪一大把,哭得很委屈。明明他都跪下了,还喊了好几声爸爸了!
许爱党手上的巴掌不停,“这一次,我是替你妈揍你的!你妈对你多好呢,你竟然为了躲避一顿揍,就把你妈给卖了!你妈要是知道了,那得多难受!”
这一回,许三头只会低声嗷了,他爸说得对,他是对不起他妈,这顿打应该的!
他罪有应得!
等许爱党抽的手疼,将许三头放下了地后,许三头抽抽噎噎地拔上裤子的时候,他才想到,他明明对不起的是他妈,为什么他爸那么凶残地打他!“爸,这回,就算是你要再揍我,我也要告诉我妈去,你耍流氓!”
许爱党摊手,“行啊,你跟你妈去说,我又不拦着你。回头,你问问你妈,这算不算耍流氓。”生了个这么蠢的儿子,许爱党颇感无奈。
“不过,眼下还有一笔账要跟你好好算算,你今天逃课了,你说应该怎么办吧?”
许三头捂着屁股,他的屁股都已经开花了,不能再受摧残了!“我——我不是已经被揍了吗?”
许爱党挑眉,“你这是忘了之前俩顿打,是为了什么?我不介意帮你再好好想想,之前为什么打你。”
许三头咬着唇,十分干脆地认错。“我已经想起来了!那逃课,要怎么办?我抄书信不信?我现在就去学校!”许三头捂着屁股就想跑,比起他爸的辣手摧残,他宁愿被同学们笑几天!
“既然都逃课了,那就不用去上学了。把你爷的锄头扛上,今天,你就顶了你爷的工去,没做完,不准回家。”在许爱党虎视眈眈下,许三头撅着屁股,疼得哼哼地扛着锄头跟在许爱党的身后,上工去了。
许爱党父子俩到了田里,已经有不少人在翻地了。许爱党才刚站在田埂上,方圆几里内的村民齐刷刷地直起腰,盯着许爱党父子的方向,行注目礼!也不知道是不是许爱党的错觉,总觉得这些人的目光——有些一言难尽!
“二伯?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许爱党分到的田就在许爱民的隔壁。
原本许老二哥是不相信外头老头子们传得玄乎又玄的许爱党耍流氓,但是瞧见了许爱党身后委委屈屈的跟着撅着屁股走路的许三头,心里的火气蹭蹭蹭地往上冒。
“你爸呢!”
“我爸昨晚住在乡里了,不放心小妹,就留在乡里帮忙看着点儿。”
许老二哥气得连捣了几下锄头,“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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