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负,也不要为任何人,坐那么多的事情,好好的为你自己而活。今生我欠你的,等来世,我再好好的报答你。”
庄墨说着,将手指放入口中咬破,有殷红的血液从指腹中流出,他缓缓的伸手,在墓碑下方那个刻有‘庄墨之妻’四字旁,用自身的血液写上了‘蒋子贤’的名字。
而后他缓缓的开口道:“庄墨配不上你。”
或许吧,蒋子贤是完完全无的属于颜初雪的,而庄墨他……
“先生,风已经渐渐转凉,小心着身子,咱们在这城外也耽搁了许久,怕是再晚,就要夜宿在外头了。”郑南星轻走上前说道。
庄墨抬眼,又看了一眼墓碑,而后起身道:“走吧。”
三人上了马车刚行了不远,阿宝突然神色一凛,他警觉的掀开马车窗向外看了看,放下帘子的时刻,他对庄墨道:“先生,有人在暗处跟着咱们,我去看看。”
阿宝一个翻身下了马车,没有多久便回来了,他对庄墨道:“是宫里的人。”
庄墨深吸一口气,闭眼轻声道:“甩开他吧。”
南安史记记载:
靖元年夏,庄墨辞去相国之位,离开王宫,归隐,从此世间再无一人见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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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山傍水,门前小溪潺潺流淌,那篱笆处坐着一位素白衣衫男子,一个约莫七八岁的小男童依偎在素白衣衫少年身前,拿着稚嫩的嗓音问道:“先生,那相国就那样走了吗?”
素白衣衫男子轻点头,“走了。”
“啊。”男孩略有些惋惜,“那个相国他进宫不就是为了帮初雪姑娘复仇吗?他大仇未报,陆英尚未死,他就离开了,不觉得遗憾吗?”
男子摇头,“要知道,世间万事,人在做,天在看,行恶事者,必然不会有善果。”
男童笑道:“是不是就像先生您前几日教我的话:善恶到头终有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是一样的道理?”
男子点头,“对极了。”
“小宝,小宝。”
不远处有人高声喊道,一大一小两人顺着声音看去,但见那不远处的一处房屋处,一位妇人挥着手在喊道。
男孩略显有些失落,仰头对着男子道:“娘亲喊我吃饭了,先生,我觉得这个故事一定还没有讲完,等我吃过饭之后,先生您再给我讲讲可以吗?”
男子笑着轻抚男孩的头道:“好,先回去吃饭吧。”
男孩刚走,就又有一个灰衫少年走了过来,嘟嘴道:“叫什么不好,偏偏和我叫一样的名字,害得我以为在喊我,巴巴的跑了出来。”
男子挑眉,“阿宝,小宝,的确是很像。”
阿宝不服气噘嘴道:“可是一样的名字,先生您明明就比较偏向那个小宝。”
身后又有一道声音响起,“等你变得和那个小宝一样招人喜欢,兴许先生就比较偏向你了。”
“郑南星!你存心欺负我呢!”
一场秋雨一场寒。
令人燥热的夏季终于离去,秋意渐浓,庄墨的身子也愈见的不一日不如一日。
山涧的小村落,在秋雨的洗刷下,空气总是格外的清新,这一日,庄墨收到了公孙佐的信。
自从在这里安顿好了之后,庄墨会时不时的收到公孙佐传来的信,信中除却说一些聆风阁的近况之外,其余的便是问候庄墨的身体状况。
然而今日庄墨在看到公孙佐的信之后,他沉默了……
信中的内容是陆英在前段时间被赐死,不是被公孙佐找来的那些杀手杀死的,而是被高仙庸的赐死的。
或许,在庄墨要求高仙庸不问任何的缘由杀掉陆英时,这个结果,庄墨便想到了,只是当他在听到公孙佐说高仙庸将赤眉峰全权交由陆英时,那个时候,他突然间发现自己有些低估了陆英在高仙庸心头的地位。
花高价请江湖上的杀手杀人,本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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