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一百五十一章 离别之殇,思念之痛(高仙庸篇)(第2/4页)  君权为上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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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孩童的大哭,引来了屋子里的大人,有一妇人出来,见有陌生人,忙走至小宝面前将小宝护在怀中,问道:“怎么了?”     小宝就是不说话,仍旧哭个不停。     高仙庸上前道:“婶子,我是庄先生的朋友,特来此接庄先生回家的。”     得闻这一句话,妇人的目光终停留在高仙庸的面上,上下打量了他半晌,方叹了一口道:“怕是,公子要白来一趟了。”     “为什么?”     “庄先生他……”妇人神色哀恸,“在除夕那一夜,便去了,小宝也是因着平日里喝先生要好,在听到先生的名字时,才会忍不住的哭了起来。”     仿若是有一道响雷,在他的头顶炸开,炸的他头晕晕的,大脑一片空白,就连心口,也被震的疼的厉害。     良久之后,他方平息了自己内心的颤动,颤抖着嗓音问道:“他,葬在何处?”     妇人摇头,“第二日,随先生一起的阿宝与郑大夫两人,便将先生给带走了,至于去带到何处安葬,他们也没有告诉我。”     “那,他住过的地方,可否带我去看看?”     妇人点头,“跟我来吧。”     那是一间用土著成的小四合院,推开破旧的门,入他眼的,便是桌前那两旁摆放的两只红色的蜡烛,他轻走进去,目光停驻在桌子一旁那个精致的盒子上。     他想起妇人在路上对他说的话,“自从先生走后,屋子里的一应物件,没有人去动过。”     “先生他的身子本就不好,尤其是快过年的那段时间,身子糟糕到了极点,往往一闭眼,便要过上好几日才会醒过来,小年夜的时候,我和小宝去他家给他送饺子时,他还让我帮忙做了一件新嫁衣,我原本还以为是要同哪家的姑娘冲喜,可是不曾想,这个嫁衣却随着他一同去了。”     若是他猜想的不错,面前这个盒子里,之前所存放的,正是庄墨新做的嫁衣吧,那么这屋子里的红蜡烛……     那一刻,那从心底油然而生的酸涩之意,就犹如奔涌的江河,全部涌在了眼眶中,化成了一滴滴奔流而下的晶莹泪水。     等我回去,娶你可好?     这个誓言,在之后一系列的事情之下,仿若是一个永远也不会完成的理想一样,让他一直压在心头,不去提,也不愿去想。     就像是庄墨那一次一句句的质问一样:不是相国的身份,更加不是男宠,他能给他一个合理的身份,留在他的身边吗?     答案自然是不能的。     因为他此刻,已经是一国之君,坐上那高位之后,所要想的,就不单单是他一个人,他要想的是国家安康,以及南安的长治久远。     一国之君之后,必然要有一国之母,满朝文武百官不会允许,整个南安国的百姓亦不会允许,他们的一国之母,是个男人。     即便那个人是庄墨,他们也不会接受。     所以,他就那样,一直的,避免去提这个问题,他以为聪慧如庄墨,自然能够懂得他心头所想,所以两人之间,不问不说,永远不去捅破。     他一直以为,这是他们之间存在的一种默契,就像他们之间过往的种种,不去说,彼此之间仍旧能够懂得彼此所想。     不是吗?至少他一直是以为,庄墨是懂他的,尽管他有时候连他自己都不懂自己。     就像是他不明白,自己一向很讨厌别人接触自己,可唯独对于庄墨,排斥的同时又忍不住的想要靠近。     这种感觉,起初让他十分的苦恼与烦躁,庄墨本是秦淮豢养的男宠,断袖之风他虽然不排斥,可若是发生在他自己身上,他还是难以接受的。     直至生辰那一日,庄墨带他去吃了长寿面,放了花灯,这样本是寻常的不能再寻常的事情,可是那一刻,他心头突然间涌现出了幸福甜蜜之感。     那一日,他侧身斜躺在床榻上,看着面前认真在为自己画着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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