卤有很多说道,不同口味的,白卤红卤的,等等。
无论白卤还是红卤,它基本属于煮的范畴,由于卤比煮的时间稍长,便属于单独的烹饪法,味道也比单纯的煮、要丰富入味的多。
所以,北方农村人所说的烀,其实还是水煮,跟卤不是一回事儿。
如梅要做的不是烀,其实是卤,真正的“卤”
等韩擒豹跟如拉着架子车回来送劈柴的时候,卤汁已经做好了,闻着就是让人流口水
如亟不可待地就跑到锅屋里,扒着门框往里看,“梅子,这么快就烀好了”
如梅笑了,转头看过来,说“什么呀还没下锅呢,想吃最少还得花一个小时。好了,你们俩弄得劈柴呢赶紧报过来吧,别磨蹭了。越磨蹭呀,越熟的慢。”
如跟霜打的茄子一般,垂头丧气地外面抱劈柴去了,看着一脸无语的韩擒豹,如嘀咕“还没下锅呢”
韩擒豹闷笑,“我就说吧,如梅的花样儿多得很,哪能恁快就吃到嘴里,你还不信。急急忙忙地往家跑,没熟吧”
俩人说着话,一人抱起一大堆劈柴往锅屋里送。
如梅看了一眼韩擒豹,说“很快就好了。你们的劈柴送来的真及时。劈柴火大,烂得快。”
虽然说要小火慢炖,但是最初的时候一定要大火滚开,再小火慢炖才能入味。而劈柴最好,要是秫秸、麦穰这些真的不行。
大锅被占住了,便干不成别的啥。正好和面盆腾出来了,如梅娘把劈柴放入灶膛,看着着起来大火,这才起开始或发面。
锅屋里暖和,放在小锅里很快就会发了。等差不多好了,馍也就熟了。
猪耳朵、猪尾巴、猪头、猪蹄子,这几个都是有毛的,所以等下回再弄。一个一个地拔毛,午饭是赶不上了。
再说了,这活儿也得人静下心来,慢慢干,年轻人是干不成这个的。
不过,一根一根地拔毛是不现实的,如梅爹早就跟六子要了好东西了,就是沥青
只等着吃了午饭,后晌没事儿,把沥青烧软了,裹在猪蹄子上,狠狠地猛地撕掉,上面的猪毛就带掉差不多了。
多弄几回,毛就被拔个七七八八,而且是连根儿拔起哦所以说,杀猪时候刮毛,是弄不干净的。也就是把皮外的毛弄掉了,里面的根儿还在呢
猪头更难弄,一个人抱着猪头、一下午还不知道能弄干净不。所以,后晌,如梅爹有事儿干啦
很快,大锅滚开了,香味儿渐渐地飘了出来。
如几个在屋里说闲话,闻着鼻端的香味儿,简直就是折磨啊。
如嘀嘀咕咕地抱怨“真是馋人啊。早知道不回来恁早了,你看这不是自己折磨自己吗还是大哥跟二哥聪明,现在在窑厂都没回来,一回来就可以吃饭了。也少受这一道罪”
韩擒豹闷笑,“你就这么馋啊早饭你可没少吃这会子不是饿的,是馋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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