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历已经是十月,天已经很冷的了,大家都睡的比较早。狂沙文学网
为了俩人的婚礼,家人都连续忙了几天,其实大家都累得不轻,今天晚上又是两人的新婚之夜......
江军妈早早就安排:“都洗洗睡吧,恁冷的天,明儿个也不用起恁早,又没啥事儿。”
其实这话就是说给如梅两人听的。
俩人洞房呢,自然贪馋些。自己儿子可是二十五六的人了,素了大半辈子又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明儿个哪能起得早?
如梅脸不红、心不跳的,问:“明儿个,爸跟江民是不是要去窑厂上工啊?”
说好了,昨儿跟今儿俩人请假,明儿个就要上工呢。如梅自然知道,所以,这么问了一句。
江军妈说:“恁近一点儿路,不值当早起。锅屋里现成的馍菜,就能吃。你们别管了,我起来弄,也用不谁烧锅。”
如梅说:“哪能一个人做饭?一大家子人吃饭呢,我起来做吧。在家早起惯了,睡不着。”
一家人只当她是客气,也没当回事儿,只有江军在一边闷笑,不接腔。
如梅起锅屋烧水去了,不是得洗脸洗脚嘛。
见如梅出了堂屋门,江军妈含含糊糊地给江军说了句:“别起太晚了,早点儿睡。”
其实,意思就是‘别太过分了啊,以后子长着呢。’
江军只当没听懂,问:“妈,真想让如梅起来做饭啊?”
江军妈瞪眼,“谁说让她起来了?是她自己要起来。明儿个不起,谁还屋里拉她去?”
潜台词就是,‘你摁住她不起,我可不挑理。’
江军挑眉,“嗯,我知道了。”
母上大人只要不说啥,我的媳妇我疼着,明儿个不让她起、搂着睡啊。
如梅还不知道男人已经给自己争取了福利,或者说给他自己争取了福利,乐呵呵地在东屋铺呢。
如梅见卧室亮着灯,忙把洗脚水端过来了,“洗吧。”
卧室贴着大红喜字,罩子灯把屋里照得红彤彤一片,看着就让人耳心跳。
江军拉过如梅的小手,摁着她坐在婚上,蹲下给如梅脱鞋。
以为她不让,岂料如梅笑吟吟地看着,还问:“这是要给我洗脚?”
“嗯。”江军一边给她脱袜子一边说:“对你好吧。”
“不错!”如梅任由他握着自己的脚,喜滋滋地说:“可要洗一辈子啊,不许反悔。”
“不会。”江军一边洗一边认真地说:“我是军人,做了保证就会遵守,这个你放心。”
说着,把如梅的脚擦干净,低头在粉红圆润的脚趾上亲了一口。
如梅心一跳,江军已经把如梅放到了被窝里,“上吧。”
自己弯腰,三下五除二洗净、擦干了脚,连水也不倒,就掀开被子压了上来,“梅子......”
如梅的心跳得厉害,却也不怕,微微闭上眼,任由男人脱净了俩人的衣服,狠狠地亲了下来。
疼痛到来的那一刻,如梅还是忍不住惊叫:“呀--”不等出声,就被男人亲住了嘴,“唔--”
山村万籁俱寂,清冷的月光照着小屋,卧室的灯早已经灭了。
ps:这就是你们期待已久的洞房,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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