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晨带着裘黎明踏进了赌场,里面真的是什么样的人都有。
这里明显不是那种很正规的赌场,跟自己在电影里看到的那些赌场差别非常大。赌桌摆放十分随意,赌桌上的人也是参差不齐。
整个赌场的灯光十分灰暗,就像是不能见人一样。
更牛逼的是,连荷官都没有穿着工作服,随随便便穿着便服,并且还都是男的。
在祭晨的印象里,赌场里的荷官不应该都是穿着性感的兔女郎们吗?
那这站在自己面前这个满脸胡渣的男子笑眯眯地在发牌,算是怎么回事。
祭晨摇了摇头,今天他应该是来干正事来的,而不是看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祭晨开始打量起整个赌场。说实在的,这个赌场并不是很大,可堆积的人却是很多。
不仅仅是在场所有的赌桌上都坐满了人,周围围观的更是围了好几圈。
祭晨实在是不知道,不就是赌赌钱吗,有什么好看的,一个个都轮不到他们赌,还看的津津有味的。
不过祭晨能够注意到,有一大半的赌徒都是很快就输光了钱,然后只能被迫离开赌桌,除非他们能够再借到钱。
一旦有座位空出来,立马会有围观的人将座位补上,玩的是热火朝天。
祭晨观察久了,就能够注意到,每张桌子上都会有几个人是经常在赢钱的,很显然,他们是赌场的托。
等到有新人上桌之后,他们就会先故意输几把,这个时候赌徒们都异常兴奋想多赢一点,可再往后便赢不了了,直到钱输光了为止。
祭晨很快就看出了这家赌场的套路,于是就丧失了兴趣。
他观察着四周,准备找人问一下,关于这家赌场背后老板的事情。
祭晨很快就找到了一个目标。
此人染着一头鲜艳的黄色头发,年纪大概三十多左右,还算是比较时髦。他一直在围观赌局,却有好几次有上台赌钱的机会都不肯坐上去,只是默默地观看。看到有人赢钱了,就随着围观人群起哄一波。
祭晨不动声色的走到他的旁边,假装观察着赌桌上的局势,却在不介意间向他轻声问道:“朋友,我见你在这看好久了,怎么不上去赌一把呢。”
黄发男子以为是赌场的托来骗他上去赌钱了,结果一看祭晨年纪轻轻,并不像是干这一行的。
他的语气里带着一些戒备心道:“我就看看怎么了。”
祭晨略作奇怪道:“来这里的人不都是来赌钱的吗,你就只是来看看?”
听完祭晨的话,黄发男子就清楚,祭晨根本不是赌场的托,而是一个彻彻底底的外行了。
“嘿,小兄弟。这你就知道了吧,我赌了这么多年,十赌九输的这个道理早就埋在我的脑子里了,一般来说是不会轻易赌钱的。像我这样的人啊,这个赌场里多了去了。要是钱都让赌徒赚了,那开赌场的喝西北风去啊!”
祭晨心里一乐,看来自己找的这个人还是比较健谈的,于是又问道:“开赌场真的有这么赚钱吗?我怎么不觉得这有什么好玩的。”
黄发男子嘿然道:“小伙子,你现在还我劝你啊,尽量还是离赌远一点。这东西啊,一旦你粘上一点,以后就很难再戒了。赌场害的多少人妻离子散家破人亡啊,你觉得能不赚钱吗?就拿这家赌场来说吧,其实刚开了没多久,可是他一晚上的净利润绝对超过30万。而且啊,这还只是一家规模比较小的呢。”
祭晨看黄发的话匣子打开了,趁热打铁问道:“开赌场这么赚钱,那为什么这条街上只有这么一个赌场啊?”祭晨说完还装傻挠了挠头。
黄发男子明显也很有兴趣向祭晨传授这些消息,他故作神秘地左右看了看,确定没有工作人员在旁边之后,便偷偷在祭晨耳边说道。
“你以为开赌场真的这么容易吗,是需要路子的呀!就像这里以前其实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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