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触即发,温母赶紧在海芋胳膊上拍了一掌,嗔道,“你这孩子,上门就是客,都别闹了。海芋你脚有伤,就别乱动。那个力气活,就麻烦小纪他弟了。”
“干妈,叫我君翔就好了,这小纪他弟听着好别扭啊,您要这么叫,该叫我哥为大纪,叫我小纪才对。”某些人开始卖萌。
海芋严重鄙视之,见过脸皮厚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只是再鄙视的眼神,也阻挡不了纪三少一颗热忱的心,海芋那个恨呐,无处发泄,只能拖着伤腿坐在一旁看这破小孩得意与得逞的可恶嘴脸,心里想着等伤好了,他若再这么放肆,非得踢残了他不可。
一翻摆弄下来,海芋房里的儿童床在温母的指挥下,被拆解丢进了楼道间买房时附赠的小杂物间里,然后换上了千寻睡的那张大床。
忙活完这一切,趁着温父上店里,温母去市场买菜,纪君翔不怕死地蹭到海芋面前,“哎,你不觉得再住在这里有点多余吗?”
海芋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一副你最好赶紧滚的表情,“你呆在这里才叫碍眼。”
“我除了碍着某位大婶的眼,还其他的还行吧。”纪君翔嬉皮笑脸凑近了脸,呼吸近在咫尺。
海芋心里泛紧,一掌推了过去,嗤冷一声,“难得你还有自知之明的时候。”
纪君翔笑,“可有位大婶却不知风色啊,现在我大哥已经正式成了这个家庭的一员,我怎么看着这里的房间有点不够啊,安安日渐长大,想必也需要一个独立的小房间吧,啧啧,现在倒是被你鸠占鹊巢了,你说是不是有点多余啊,要不,女人,搬我那去,房间任你挑。”
黄鼠狼给鸡拜年,果真是没安心,他那点如意算盘,用几句刺激的话,岂就会让她上当,海芋冷冷一瞥,目光却并不在他的身上多作逗留,也不动怒,收敛了刚才的情绪激烈,拿起丢在沙发上的一本杂志,冷冷淡淡地道,“放心,我就算露宿街头,也绝不会跟你寄居你篱下。”
“我说女人你话不要说得太硬,敢不敢跟我打赌。”他要拐不到这个女人跟他同居,他不姓纪。
海芋连眼皮子都没有抬,“没兴趣。”
“是没兴趣还是不敢啊。”纪君翔取笑道。
海芋一眼识破他,“你用不着出言相激,你心里那点弯弯道道别以为我不清楚。”
“既然你都清楚,难道你就看不出我喜欢你吗?”纪君翔说这句话的时候,很虔诚。
可是落在海芋的耳朵边,却有点带刺,不屑道,“谎言说多了,就会脸不红心不跳,顺口极了。你骗骗小女生还能有效,骗姐姐我,你道行还浅了一点。”
纪君翔心想,这世间的报应,是不是真的有因果轮回之说,之前的风流债,到当真遇上自己心动的女人时,却无法让这个女人相信他是认真的。
“我没骗你,我发誓。”他将右手举过了头顶。
“省省吧,能把发誓当饭吃的人,誓言还值几斤几两重?”海芋起身,不曾正眼看他一下,一瘸一拐走进到房里,丢给他一扇砰当关上的门板撞在他紧跟而来的鼻子上。
誓言有个P用,当年耿继彬还不是发誓只爱她一人,可结果呢?还不是鬼混在不同的女人之间。
男人的话可信,母猪也能爬上树了。外头那个破小孩,本就长着张桃花脸,更有一个风流性子,别以为她不知道,哼!她从一个坑里好不容易爬不出来,怎会笨到轻易地跳进另一个火坑。
纪君翔在门外揉着被撞疼的鼻子嘀咕着,“我什么时候把发誓当饭吃,这是我第一次对一个女人发誓好不好。”
开往民政局的车上,千寻一手撑着脑袋,侧靠车门,有些担忧地看着纪君阳,“我估计你那弟弟又得把海芋给惹毛了。”
纪君阳无所谓地笑道,“最好是毛得让那小子招架不住,手无举措,我不介意。”
千寻嗔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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