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稳,仿佛抱了一堆棉花似的。
她觉得羞愧不已,一大早地扰人清梦,就为他们这点暧昧不清的事,也只有白无邪这种赖皮做得出来。
千寻被门的咚咚声惊醒,弹地一下从床上坐起来准备下床,“什么声音?”
纪君阳有些不悦地皱了下眉,伸手将她拉回来,“你再睡会,我去看看。”
门开的时候,白无邪正提着脚踢,前面的阻碍物突然消失,白无邪随着惯性往前扑了一下。
好在多年对突发事件应变能力的经验,让他还是稳当地站定。
文静窘得脸红到了耳朵,用拳头捶着他的胸膛,“放我下来。”
白无邪将她放了下来,但仍旧用一只胳膊紧锁她的腰让她无法跑脱,“纪,跟这女人说,昨晚上我跟那女人真没什么事。”
被扰了清晨的美好时光,纪君阳心情很不爽,“什么这女人那女人,你跟那女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我一没看着你们,二没在你的房间里装个监视器,我怎么知道你们有没有发生什么事。”
白无邪算是真正体会了一把什么叫最佳损友,煽风点火得臂弯本来脸色就不好的女人眼睛都绿了。
“喂,你少在这挑拨离间了。”
纪君阳装无辜地,“我挑拨离间了吗?我只是陈述一个事实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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