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挂着两行泪水,呜咽着说道:“你说你没有我这个女儿,好,从今天起,我也没有你这个爹?”站了起来,拉着叶玄的手,“我们走,离开这个可恶的地方,这个是非不得的地方?”
“走,你真的要走,这可是生你养你的家,你离开这里,你还能去哪里?”姜肾虚知道,知道自己错了,现在后悔不已,声音没有刚才那么霸气,低沉只希望挽留自己失去的东西。
“我回家。”这三个字从姜灵秀的嘴中吐出,不假思索的吐出,姜肾虚张开嘴,好大一会儿才说道:“秀儿,这里才是你的家,你离开这里,还能去哪里?”
“我回家,我的家在妓院,哪里自由,快乐,至少没有许多心计。”她不回头,拉着叶玄走了出去,姜肾虚没有拦着她,知道拦不住她,看了看天空,在看了看已经没有女儿的姜府,“希望她会回来,不,她玩够了,一定会回来”
“也许她永远不会回来,没有一个女儿,希望自己有一个这样子的爹。”姜神武自言自语,他的头发白了,从发根白了起来,白到了头皮里面,他蹲下痛苦和后悔。
“我们现在去哪里?”叶玄知道她心里不好受,但还是问了,姜灵秀没有回答,等到了罪恶集,她才缓缓的张嘴道:“家里有姐姐妹妹,她们不会打我,不会嫌弃我,不时还有男人来给我快乐和钱。”
“嗯,我们走。”叶玄也知道他拦不住,没有人可以拦的住一个生气中的女人,仇恨冲毁了他的理智,姜灵秀又奇怪的问道:“你去干什么?阻止我赚钱,阻止我接客?”
“阻止,任何一个男人都阻止不了婊子接客,就算真的有人可以,婊子可以去偷,去勾引。”叶玄一笑,“我去,既不是阻止你赚钱,更不是阻止你接客,而是帮你拉客。”
“拉客,多谢了,到时我请你喝酒。”姜灵秀脸上是高兴,是开心。这种高兴,这种开心,并不是真的高兴,开心。婊子对客人的强颜欢笑。
捏碎了玉符,这枚玉符是交给司马换日的另一块玉符。司马换日感觉到就立马会赶来,叶玄拉的客人自然是司马换日。
一进妓院,老鸨就晃着大屁股,挥着手绢走来,手绢上还散发着浓重的胭脂水粉味道。
显然老鸨是认得姜灵秀,这是肯定的,无论你在哪里,你只要大方,没有几个人会记不住你。因为你是财神爷,谁看见财神爷认不得,不高兴。
“姜姑娘,老身总把你盼来了,我真是高兴。”老鸨迎来,准备在说第二句,可姜灵秀却说道,“我要接客,不要钱,每个人在这里花销我出,而且不管是老臭乞丐,还是秃驴道士,他只要能给我快乐,全都叫上来。”
“呦,你这可为难老身了,哪有婊子接客不要钱的道理,你这不是让我坏规矩吗?”姜灵秀的眼睛布满血丝,如毒蛇般死死的盯着老鸨,老鸨也是一个老江湖,自然感到了杀气,随即一笑,“既然姜姑娘开口,坏规矩算什么?”
“那文房四宝,在给我取出一块牌匾。”叶玄大吼大叫,把剑插在了地上,没有人不认识这把剑,这把剑是杀了砍柴人和刀医病的剑,这把剑是杀了酒肉和尚的剑。
那个小二腿肚子直直发软,脸色苍白,额头上的汗水,犹如雨下,拿出文房四宝,叶玄手握毛笔,嘴角流出一笑,“帮我磨墨,我给你拉客。”
微微的点了点头,磨好了墨,叶玄一笑,用着毛笔蘸墨水,开始在牌匾上挥毫起来,“给馍给饭,分文不取。”
“给馍给饭,分文不去。”姜灵秀轻轻念叨,熟读四书五经的她,自然明白其中的含意,拍了拍叶玄道:“没想到,你还挺有文采,若是客人多的话,赚取的钱或许足够我们喝酒喝上三天三夜。”
“自然可以。”叶玄点了点头,提着那块牌匾出去,看着原本的牌匾,上面写着龙根又血,叶玄一笑,“不愧是罪恶集,就连他妈的牌匾也是这么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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