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浅绿精致的下颚甚至被他捏出了红痕,可她却没有任何的闪躲。
沈途最受不了的就是她这幅什么都无所谓的模样,一下甩开她的下颚,一副厌恶的模样道:“你根本不配成为一个母亲!”
沈途话音刚落,手上便有一股温热感,沈途有些吃惊地看着她,一时之间竟不知如何反应,“你……”
他的手仿佛被烫到一般收了回来,祝浅绿的眼泪却没有停止,反而哭得越来越厉害。
沈途突然觉得有些手忙脚乱,想要安慰她,可是却又不知道如何开口。
祝浅绿这一哭,眼泪就好像开闸了的洪水一般,沈途只听见这低泣就觉得受不了,心里针扎一般难受。
“别哭了。”
他沉声说了一句,可是效果却并不好,她仍旧在哭。
沈途拿起桌上的纸巾,有些僵硬地给祝浅绿擦眼泪,此时服务员正好端着托盘来上菜,见到这一幕,纷纷朝着祝浅绿落向了同情的目光。
这男人看着英俊潇洒,怎么把自己的女朋友欺负成这个样子?
沈途实在是有些受不了众人打量的目光,瞪了眼离他最近的服务生,冷着脸色道:“请你出去,把门带上。”
服务员实在害怕他的眼神,连忙照做。
安静的包厢内只有祝浅绿的哭声,沈途给她擦好了眼泪,有些恼怒地道:“答应你就是了,哭什么?!”
祝浅绿听后,这才止住了哭声,哭过以后的眼圈有些黑,但眼里却满是希冀的目光,“真的吗?”
“真的,但是我也有一个条件。”沈途有时候也恨自己,也什么就在这个女人面前这么容易就破功了,一点原则和底线都没有呢?
可是答案他也不想深究。
“你和钟凛离婚。”
“什么?!”祝浅绿仿佛没有听懂他的意思,又问了一遍。
沈途冷哼了一声,“这还需要我继续解释么?祝浅绿,你带着我的孩子还想和别的男人在一起,这世界上哪有这么好的事情,我不知道钟凛是答应了你什么条件,你才和他结婚的,总之,你如果真的想让你母亲见小包子,就得和钟凛保持距离。”
祝浅绿周了皱眉头,她和钟凛根本就没结过婚,又何谈离婚,只是要真的保持距离,那还是一件难事。
毕竟钟凛当初为了宦子胤的公司投入的钱,现在还没有还清,如果真的让龙玉兰知道这件事,那后果更是不堪设想,那女人手段了得,谁知道她会不会使出什么别的方法来对付他们?
祝浅绿如今已经陷入了两难的境地,一边是宦子胤的公司,一边是自己的母亲。
在她的内心深处,自然是母亲占据的地位更重,可是如果公司出了事情,那胡钰也不会的放心,说不定还会加重病情……
祝浅绿是这样想的,可是站在她身侧的沈途却不知道这些事情,看她犹豫不决的样子,心里顿时恼怒非常,“祝浅绿,你还是舍不得离开那个男人?!”
沈途怒火腾生,转身就要离开,祝浅绿见状,来不及多想,连忙道:“我答应你!”
“可是你要给我一些时间。”
“多久?”
“至少三天。”
“好。”沈途也不想把人逼得太紧,只得先答应下来,祝浅绿既然可以这么容易就答应这件事,想来那个人在她心里的地位也并不是很重,想到这里,沈途突然觉得畅快了很多。
祝浅绿是被沈途的司机送回去的,她刚一进房间,就看到了钟凛正在和胡钰有说有笑地讨论着什么,祝浅绿想到方才沈途对自己说的话,莫名地觉得有些心慌。
钟凛看到她后,连忙朝她招手,“浅浅,妈做了核桃酥,你也过来尝尝。”
这‘妈’叫的,甚至比他对着龙玉兰叫的都熟络。胡钰听得也是眉开眼笑,还让钟凛晚上在这住下。
祝浅绿有时候不得不承认,钟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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