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济也要学会漠视,空气懂不懂,就像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一样,不要把他放在心里,哪怕他无处不在也要装作看不见。
“别叫我的名字,我和你没有任何关系,还有我的名字也不是你这种人随随便便就可以叫的。”
再次相见,那是满身心的气愤,比自己想象中还要义愤填膺不止一百倍,积压在内心这么多年的憎恶,无以言说。
唯有冷笑置之。
沈途不动声色将这一切尽收眼底,黑眸所到之处全部都是祝浅绿,好像天地万物之间,再也没有其他。
“来张开嘴。”
强装着恢复镇定,祝浅绿哆嗦着双手将鲍鱼乳鸽放在了祝桦面前,拿起银色的汤勺喂了他一口。
“好吃吗?”
“好吃。”
沈途和祝浅绿之间的事,祝桦了解得并不是很透彻,只是纳闷两个人为什么突然变得如此箭弩弓张。
气氛诡秘异常。
带着死一般的窒息感。
好不容易这顿饭吃完了,祝桦抹了一下嘴巴,“姐,难道你和姐夫吵架了吗?”
“不要叫他姐夫,他和我们没有任何关系?”
“怎么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见祝浅绿如此愤慨,祝桦反而愈加追问。
“姐姐的事情你不要管,安心养病吧,还有,我要出去一趟。”
来不及多说,放下碗筷转身就走,那仓皇逃离的样子,就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背后追赶着她。
一路狂奔,一阵东蹿西跑,以为着终于离开了这里,殊不料身子刚站定还未来得及喘气,就传来一道低沉的声音。
“浅绿,你听我解释好吗?”
“还有这两年你到底和谁在一起?”
发自内心的关心反而到祝浅绿的耳朵里变了质,瞬间冷笑,抬起满是愤怒的美眸狠狠的怒视着他。
“住嘴,我的事情和你有什么关系?更何况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我和谁在一起,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们两个人应该谁都不认识谁吧,话说你以为你是谁?凭什么干涉我的生活?为什么要让我听你的解释,把你的那些肮脏的话语留给别人去听吧,这辈子我都不想再见到你,还有,不要再来见我的弟弟,因为我无法保证自己会做出什么?”
气愤所致之下,促使着祝浅绿说出来的话都是毫无章法,没有想象中的动怒,也没有想象中的接受不了,沈途就这样深深的看着她。
再次相见,千言万语,却不知道从何说起。
面对着如此激动的祝浅绿,最后只能低下头,“对不起,当初都是我的错。”
“你说这些和我有关系吗?”
说完祝浅绿开始嗤笑,紧跟着一把将他推开,动作又快又猛,明显不在乎。
“让开。”
说完,踩着高跟鞋就离开了这里。
事隔经年再相见,没想到这个家伙比起往日愈发成熟,那双幽黑的眼睛就像被人家刻意雕画过一般,里面承载着数不清的深邃光酝,波澜不惊,淡定如冰,目光所及处除了深沉就是深情。
说不在乎的,心还是被刺痛了一下,为什么会满身心的愤慨,难道被伤的还不够重?
祝浅绿自嘲一笑,觉得自己还真是无药可救。
投身商海难道还看不透人情冷暖?还是因为受的伤不够?
人啊,果然是愚昧而又迂腐的东西,在些许事情面前总会被虚假的外表和不真实的事情蒙蔽,只有撞破南墙才能回头。
被伤了筋,动了骨,说不定才会罢休。
祝浅绿发誓,这辈子不会和他再有任何纠葛。
“谈谈好吗?就谈这一次?”
胳膊再次被紧握,愤怒使然下祝浅绿瞬间转过头来对着他的胳膊就咬了下去,力道之大骇人至极,即便如此,沈途眉目不眨没有痛呼出声,只是一派伤感的看着她,如果这样能消除她心中的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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