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浅绿啊?王伯你好好看看。”
为了能让他看得更清楚一点,祝浅绿故意把眼睛睁大了一点,还好今天是素颜,要不然更认不出来。
对方头摇得跟个拨浪鼓似的,“不认识你这么漂亮的女孩子,我从来没见过。”
祝浅绿瞬间心酸了,泪水吧嗒吧嗒流了下来,最后卷起胳膊上的衣袖,将那块早已模糊的伤疤露了出来。
指着上面说:“王伯你看,这是小时候我和祝桦两个人爬榆钱树摔下来跌的,到现在还有个坑呢,你还记得吗,当时还是你给我擦的药酒?”
陈年旧事,就像被人打开的相册一样,霎那间接踵而至,模糊的记忆瞬间明朗起来,就像老影视剧里的电影慢慢的开始清晰。
对方眼睛慢慢的放亮,“我想起来了,你就是那个扎着对羊角辫的小丫头吗?”
祝浅绿激动的抹去眼泪,一把抱住了他,“是我,我就是浅绿。”
“乖孩子,没想到你居然能来孤儿院,赶紧的,我带你去找院长,估计她正在后院整理花架呢,你都不知道这老家伙自从你们长大之后,嘴里天天念叨着嫌你们不来看望她。”
王伯嘴里的这个老家伙其实是个女的,只是熟捻了,说话也没个忌讳。
还是熟悉的场景,依旧是那栋破旧的大楼,里面留下了多少童年欢声和笑语,顺着长廊慢慢的来到后庭院,入目之处,种满了属于这个季节该有的东西。
秋天的海棠,木槿,丁香,遍布一地。
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穿着黑色的袍子蹲在一排木香花下正在处理着东西,有了年头的大剪子,东一下西一下,将枯萎的枝叶全部剪落在地。
那专注的模样,那熟悉的侧影,那老去的面孔,除了她们的院长妈妈还有谁?
泪盈于睫而不自知,激动的浑身跟着发抖,守门的王伯也高兴的老泪涟涟。
“院长?”
发自肺腑的一声低喊,瞬间老人背影一颤,紧跟着不可思议的回头,随即瞳孔放大,嘴里喃喃自语。
“你是浅绿?”
明显带着质疑和不敢确信,紧跟着激动得狂奔而至,来到祝浅绿面前,上下确认之后,这才颤巍巍的伸出手。
“是你吗?”
20年前,她们七八岁就离开了孤儿院,被宋氏公司的宋子乔领养,以为着终于可以过上幸福的生活,没想到,反而一脚踏进了深渊。
当宋子乔失散的女儿宋熙被找来之后,她和弟弟的日子彻底坠入了无边的地狱,苦不堪言,无任何词语去形容,被折磨的支离破碎。
一度,连祝桦的医药费都给断掉。
祝浅绿激动得哽咽不成声,最后一把抱住了她,“是我院长,我是浅绿。”
“天哪,真的是你,没想到你长得这么漂亮了,不过还和小时候一样,一眼就让我认出来了。”
小时候祝浅绿就漂亮,很多人都愿意领养她,可是没有人愿意接受她那个病弱的弟弟,而当年年幼的她也提出了唯一的要求,谁要是领养她可以,但必须要带走她的弟弟。
当时院长还为这个事难过的哭泣。
说起她和祝桦之间的关系也扑朔迷离,年幼无知的他们不知道来自何方,然后就因缘际会走到了一起,最后被一同送进了孤儿院。
所以根深蒂固的认为,彼此才是最亲的亲人。
哪怕现在的祝浅绿找回身份显赫的父母,还依旧如此。
院长老泪纵横呜咽着摸着她的面孔确认一遍又一遍,最后这才拉着她的手来到了曾经的那间办公室,此时早就人去楼空,没有任何人驻守。
昔日的孩子都长大了,孤儿院里的人也都陆续离开了,现在的孤儿都被送到了别的地方居住。
所以,没有人在陪着她。
絮絮叨叨聊了好久好久,当天晚上祝浅绿就留在孤儿院住了下来,聊了很多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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