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87章 《》上卷87 腊八粥(第1/2页)  北佬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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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送走马杰的当晚,杨籽买了几罐八宝粥,当做腊八粥。和李小妹在宿舍里补过腊八节。当然,杨籽没能买到馓子。     小妹新买了一盒歌曲磁带。循环播放c学唱陈星《离家的孩子》那首歌。杨籽听了很有感触。就拿过笔和纸,写下了一篇随感。     腊八粥     依稀记得年幼时,我的村子——淮北平原的一个普通但宁静祥和的村子,腊八节过得并不隆重,但是一定要过的。     拂晓,大锅烧水,用自家地里种的五谷杂粮开始煮粥。暮冬的冷风吹散了袅袅炊烟,携裹着粥香,馓子香味弥漫整个村子。     空气都是香的,真香,那时候没有雾霾,虽然家家户户烧柴。     同龄少年中,我的个子最矮。腊八这天早上,母亲每每煮好粥,第一个拉我起床,待洗漱完毕,端给我第一碗腊八粥。我极不情愿但又无可奈何地捧着那碗粥走到门前的大椿树前,开始属于我的仪式——至少那时候我认为是属于长不高的孩子的仪式。     用汤匙舀了粥,糊在椿树的树干四周,嘴里念叨:     “椿树王,椿树王,你长我也长;你长粗来我长长(chang)。你长粗来做栋梁,我长长来撑衣裳“!     围着那棵椿树念叨三遍,搂三搂树干,仪式结束。然后回屋,一家人开始喝粥,吃馓子。     有一年的腊八,父母早早煮好粥,村里有老人故逝去帮忙了,我的仪式正在进行。     村里起早拾粪的八爷(一个被“改造了“的地主,曾经的黄埔军校的学员。)看到我正在搂树,他告诉我:要搂着树不能动,要到太阳出来才能放手,这样才能灵验。     我就这样搂着那棵椿树一动也不敢动,任由小手小脚冻僵,鼻涕挂了一寸来长,在浓雾中搂着椿树半个上午等着日出。     后来母亲笑骂八爷大半年。从那以后我再也没搂那棵椿树了。     直到我长大成人,在八爷弥留之际,他老人家还能清楚地和我笑说那个腊八节搂树的情景。     那是我记忆最深的腊八节!     如今我已长大成人。身体还算高壮,确实撑了不少衣裳。和我一样,门前的那棵老椿树也没能成为栋梁之才,依然半死不活地独处在破败的老宅门口。     如今的腊八粥,口味,食材,花样百出。相比“情人节“,“圣诞节“等洋人的节日,甚至各类商家自创的“节日“。腊八节愈加倍感冷清。     今年的腊八节,夜深人静,独栖外乡城市的边角,看华灯璀璨,就又想起了母亲亲煮的腊八粥。     母亲已经早逝五个年头了!     距离1976年1月8日,华历乙卯兔年腊月初八,一代伟人周总理仙逝25年整。     腊八节还是那个腊八节,腊八粥再也不是那个腊八粥味了。     不知道将来我们这代人的孩子长大以后,还能不能记得过属于中华民族自己的传统节日了!     为了忘却的记念,我的腊八粥。     元旦假期过后,镇公安分局召开了一次治安联防会议。杨籽和廖厂长参加了会议。     会议要求靠近迎宾大道的各工厂企业,在早晚上下班高峰期一个小时内,派出至少两名保安员在路边一定范围内巡逻执勤;派出所c村委加强治安队员的机动巡逻密度;形成政c企c民的治安联防联治。     另外,会议要求各企业必须给外来员工办理暂住证,每人收30元暂住证费用。     杨籽所在的丝花厂和对面的群思电子厂,因为靠近车站。要各派出四名保安员。会后,杨籽免费领取了四个警用盾牌c头盔c防刺马甲c半指手套ct字橡胶棍和八套新式警用作训服c作训靴。     廖厂长还多要十条t字棍和一条高压带照明的电警棍。     至于暂住证,廖厂长说年后再办。要求杨籽交代好员工出门一定要带着厂牌。     总经理冯生从香港开回来一辆粤港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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