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遇到,这是没办法改变的事实,而如今唯一能攀比的,就是谁对谁更爱一点。
宋喜没转身,也没睁开眼,黑暗中她唇瓣开启,声音平静的道:“跟她当敌人,你舍得吗?”
乔治笙道:“如果今天是沈兆易要跟我为敌,你站谁?”
宋喜眉头一蹙,明明是他不对,他还反将一军。
乔治笙的确是这样腹黑的人,哪怕是哄人的当头,他也想举个最恰当的例子。
“我没想拉你下水,只是想让你明白,最重要的不是谁喜欢我们,而是我们喜欢谁,你没选沈兆易,我也没选盛浅予,现在是我跟你在一起,谁动我老婆,先来问问我同不同意。”
男人跟女人注定思维不同,男人不大纠结过程,更注重结果,所以他也越发清楚什么才是最重要的,不是过去,而是当下,未来。
宋喜理智上可以认同,但感性上还是受了伤,所以干脆不吭声,恢复沉默。
乔治笙也不着急讲话,掀开被子要进来,宋喜声音偏冷的说了句:“你下楼睡吧。”
乔治笙这辈子也没吃过闭门羹,之前被关了好几次,现在连床都不让上了。
动作略微一顿,他忽然加快动作,直接掀开被子躺进去,跟宋喜之间隔着一手多宽的距离,薄唇开启,低沉着声音说:“我不碰你。”
宋喜不知是默许还是懒得跟他讲话,没再出声,寂静的夜里,两人躺在一张床上,却始终没有碰到。
宋喜侧躺,乔治笙平躺,这样的夜晚注定谁也睡不着,乔治笙等了老半天,宋喜的呼吸还是清醒的,乔治笙侧过身,一把将她揽到怀里,宋喜没阻止,也没出声,光用身体动作已经表现出冷淡二字。
乔治笙的唇瓣贴着她的后脑,低声道:“气这么久还不睡,不困吗?”
宋喜不语,乔治笙又说:“跟我赌气是小,把自己气坏了是大,你气出个好歹,我自己一个人怎么办?”
无论他说什么,宋喜就是不接话茬,乔治笙终于知道她的醋坛子倒了有多恐怖,现在别说躺在一张床上却什么也做不了,他就是哄都没处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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