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则不然,再安全的地方也总会有危险的事情发生,区别是报道想不想让人看见,能不能让人看见。
正如此次的枪击案,宋喜将乔治笙和元宝送来医院,首先医生就要知道,其次交警知道,就一定会通知刑警,刑警也要知会武警,明知不可能闷声瞒住,那就只能一层一层的往下查。
第一批到达翠城山附近区域,收捡尸体的人,是乔治笙派去的,只收捡自己人的尸体和枪支弹药。
等到第二批到达现场的人,是警察局派去的,将其余的尸体尽数装车,清理战场,然而并没有封锁,而是不声不响的带队离开,一切,就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等到第三批来这里的人,毛儿都看不见,哪怕地上的血都被人用水洗干净,如果非要说留下点儿什么,可能只是空气中经久不散的血腥味儿吧。
夏夜的树林,本该有很多不知名的虫子在叫,可眼下,鸦雀无声,一如看见过什么不该看的画面,吓得万物都聪明的选择闭紧嘴巴。
这个夜晚,注定是不能安眠的夜,几乎每一个机关的高位人员都能猜到,乔治笙和元宝就是在翠城山区域受的伤,奈何现场一个乔治笙的人都没留下,而且就算留下又能如何?
对于有权人而言,这不正是一个抓到乔家软肋,近可拉拢,退可威胁的绝好机会吗?
所以这一晚,警察局一把纪权忠的电话就没停过,先是林栋文的,随后是盛峥嵘的,就连兰家也打了询问电话过来,纪权忠始终保持一个态度,一定秉公办理,等到天亮就继续派人去现场搜查。
等到再晚一点儿的时候,他坐在书房里抽烟,一直守着一部私人电话,等到凌晨四点多,电话终于响了,几乎立刻,纪权忠按灭还有大半的香烟,接通电话:“喂,元青。”
电话里传来宋元青的声音:“我听说外面出事儿了,小喜和治笙怎么样?”
纪权忠回道:“我的人一直在医院守着,都没事儿,乔治笙腿上中了一枪,他身边的人伤得很重,是你女儿给做的手术。”
宋元青一听宋喜还能上手术台,这才松了口气。
纪权忠说:“刚刚上头好几家都打了电话过来,都想把这事儿揽过去办,我一直在等你电话,你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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