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氏祖祠,殿门紧闭。
铜壶恭敬的回答道:“九公子,您走后他们也都各自回转了,我家少爷现寸步不离的看护老祠,他就不出来见您了。”
“好!”
嬴朕干脆的应了一声,转身朝另一处奔去,他身后,嬴彻跟着,怀中紧紧的抱着自己重伤中毒的孙子。
嬴朕胸里怀揣着一腔怒火,而嬴彻则着急孙子的性命,两人不多时就来到清风阁。
清风阁,阁门高锁,门外站着五名墨衣人。
“又是墨衣人!”嬴朕眉头紧锁,清风阁前被五人守卫的死死的,风雨瓢泼难进。五人所站的位置极为刁钻,从后方或许尚有机会进入,但若从正门进入,却相当困难,除非得到五人首肯。
“恩。”嬴朕总感觉有些地方不对,但他急着找嬴徐算账,便没有细想。
“嬴徐呢?让他滚出来见我!”嬴朕朝那五人怒吼。
五人身形一抖,又强行镇定下来。
轻微的表情动作变化,一闪而过,嬴朕虽然有些震怒,却也被其尽收眼底。
其中一名黑衣人上前说道:“族长正有急事,不接客!你们回吧!”他说完,立刻回到自己的原位置上,五人表情严肃,严阵以待。
“怎么嬴徐打算做缩头乌龟?”嬴朕质问道。
“不许侮辱族长!”一名墨衣人上前,有些愤怒。
“看来你们就是嬴徐培养的清风卫吧,到是很忠心!”嬴朕边说边上前,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根执法铁鞭。
那名墨衣侍卫见着执法铁鞭有些胆怯,下意识的后退。
“嗬,知道畏惧,我当你们只尊嬴徐,早就没有了嬴氏族规了呢!”嬴朕将执法铁鞭放在他的肩头,紧紧的贴着其脖子。
那名墨衣侍卫感受着脖子上传来的丝丝清凉,眼中充满恐惧。
“你拿着执法铁鞭,我们无话可说,但绝不允许你随便污蔑族长!”他拼命的在嬴朕面前站直身体,居然在恐惧中迸发出了反抗。
“聒噪!”嬴朕懒得理他,直接抬手一铁鞭将他敲晕在地。
“嬴徐,你给我滚出来,你不是让本公子来找你吗?”嬴朕大声喊叫着,带着嬴彻爷孙,朝清风阁内走去。
剩下的四名墨衣护卫,赶紧将他们拦下:“九公子,族长正有事,不便见客,您请回吧!请不要让我们为难!”
“难为你们,凭你们也配!”嬴朕执法铁鞭一个个敲下,四名墨衣人根本没有丝毫的反抗。
“一群废物!”嬴朕虽然怒骂,内心却十分震惊,眉头愈发紧锁。
袭击嬴彻孙儿的墨衣人和眼前的明显是两拨人,那些人和眼前的五个明显不同,那些墨衣人一个个都戾气十足。
嬴朕解决完门外的护卫,一脚踹开清风阁的大门:“嬴徐,你给我滚出来!”
清风阁内,嬴徐和嬴病已端坐在内,正在喝茶对弈。
“没想到,堂兄平素温文尔雅的一个人,竟然也有如此暴戾的一面!”嬴徐叹道。
嬴病已咳嗽着,低沉道:“荷华兄真是让我失望,为了一个罪孽,如此大动肝火,真不像秦皇一脉的后人,要知道胡亥杀了你多少嫡亲的哥哥姐姐c弟弟妹妹,你有为他们想过吗?”
“胡亥是胡亥,不必将这些牵扯到后人的身上!”嬴朕说道:“不要给我扯这套父债子偿的说辞。”
嬴病已拄着拐杖艰难的站了起来,一边咳嗽,一边步履蹒跚的走向嬴朕:“不扯这套说辞,你嬴荷华朝天下人说去啊,大秦败亡,嬴氏子孙被屠戮在咸阳城中的时候,你怎么不站出来说?那时你在哪里,没有经历过,就不要在这里装圣人!”
“寒氏加诸到嬴氏的身上的,我早晚会一一讨回来,今日我来就想告诉你们,有什么尽管冲我来,不要为难无辜的孩子。”嬴朕伸手朝嬴徐说道:“将解药交出来!”
“无辜的孩子,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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