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耕莫名的想要哭,入眼处一片的黑暗,暗淡无光总是会让人产生无尽的孤独感,更是没由来的会让人产生恐惧。
李耕也一样,心中悸动,漫无目的的游荡着,他不知为何,心中的落寞悲伤似乎有着黑暗包裹,更是让他无所适从。而那之前在脑中不断闪现的画面更是再一次一遍遍的在他的脑海中回放,更是让李耕产生着无尽的孤单和落寞。
在那一遍遍的画面之中,父亲李炔似乎变成了一个火焰般的巨人,而自己被无数黑色的诡异蝙蝠所包裹,自己的父亲以火焰焚尽了蝙蝠,救下了他。而这之后,满天惊雷,无数的披甲战士在雷电的包裹中朝着李耕冲去,更是父亲挡在了他的面前。这之后李耕似乎遭受了重击,眼前视线模糊,看不清楚发生了一切,等他再次醒转,他只看见满天流着绿色恶心黏液的触手不断的拍击着,击散云层,击溃了高山,斩断激喘的大川河流。而自己的父亲被触手交缠,早已奄奄一息。
李耕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明明已经是灯尽油枯,却是发出了抗争的怒吼。漫天之上,一个满是赖疙的丑陋肉球从一堆触手中挤压出来,两个如同毒蛇般的绿豆大小的绿色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李耕,那双眼绿的让人发慌,而散发的残酷死气,更是一瞬间让李耕感受到刺骨的寒冷,如同掉入无底深处的冰窟,冰冻着李耕的一切,让他无法动弹。如果说黑暗是恐惧的助燃剂,那寒冷则会彻彻底底的击溃恐惧侵入神经的最后一道防线。李耕那声怒吼之后,就像是耗尽了所有的力气,这之后就只能颤抖的站着,任由那无数的触手抖落着绿色的粘稠朝着他飞速袭来。李耕闭上眼,他不知道怎么的,仿佛这画面就在眼前,而那触手就在他的眼前下一秒就要击打在他的脸上。李耕鬼使神差般的闭上眼。似乎已经决定不再挣扎。
料想之中的疼痛似乎没有遍布全身,似乎也没有骨裂的恐怖声音。李耕睁开眼,眼前的一切都已消失,自己的身躯一如既往的存在,而自己也仍旧可以控制着自己的身体。真是奇怪,李耕觉得那之的一切无比的真实而那捆住自己父亲的触手更是他恐惧一生不敢忘记的。李耕触摸着自己的身体,仿佛这一切就像是梦一般,他的记忆似乎开始复苏,渐渐的知晓到自己之前似乎真的身死,而自己也是确确实实的见到的自己的父亲。而父亲对他说的那些话,他还是历历在目,尤其记得自己似乎是这天道诅咒的七杀命格。这之后的路怎么走啊。李耕无奈的叹息着,却没有察觉到,自己浑身的气息似被斩断不少,与那天道的联系似乎也是少了一分,似乎整个人的气息都变得神秘,虚无缥缈起来。而在他的心脏处一个七彩的舍利正在不断的旋转,和丹田的七伤珠相呼应,两相旋转,一道道无形丝线不断的遍布李耕的全身,而那七彩色的舍利渐渐的也消失了它的颜色,直到最后就像是融化的冰块一样彻底的融入到李耕的心脏之中,仿佛这舍利原本就是李耕的一部分。李耕似乎察觉到了身体的变化,之前的那些隐伤似乎也都已痊愈,欣喜之余也是逐渐放弃了去考虑那些奇怪的噩梦和之前的不愉快的经历。
“醒了。”黑暗之中沙哑的声音率先打破平静,渐渐的黑暗也逐渐褪去,光芒缓缓的照亮了这片密封空间,一个身形枯槁如枯死老树一般的老人端坐悬浮在空中,李耕抬起头缓缓的朝他看去,只见老人赤裸着上身,无数的伤疤狰狞着密布在他的身上,或许是岁月的冲刷,原本紧绷的皮肤早已变得松弛,再加上长期的缺水,那松弛的皮肤变得干燥无比。就如同那老树的树皮一般,似乎轻轻一碰,就会掉落一般。而更是让李耕触目的就是老人四肢处,一根粗大的锁链穿过老人身体,深深的埋进老人的血肉之中,四肢上无一不是这样,而那铁链连接血肉之处,似乎早已因为血肉的自愈与老人的血肉长在了一起。李耕控制着自己的面部表情,他的体内早已翻腾倒海,似乎有胃酸要往上拥,他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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