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悦也顾不上头发的蓬乱和身体的酸楚,正准备掀开被子,发现自己穿的是浴袍,却在下一秒齐悦整个人惊住了——被子下,竟然有一团鲜红,娇艳欲滴并且赫然入眼。
不知道为什么,齐悦心里一阵恐慌和害怕,发生什么事了?
瞬间,齐悦突然想起了很久之前,那是她和彭纳尔得新婚之夜,新婚之夜却没有发生应该发生的事情,她记得他们往床单上滴了血以此来蒙蔽别人的双眼。
可是眼下,这血那么的真实,她身上的酸痛也是捕捉的到的事实,还有她身上的浴袍。
究竟
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她什么都想不起来。
齐悦拍打着自己的头,快想起来快想起来,可是好半响,什么也没有。
难不成是她大姨妈来了?
想到这里,齐悦急忙伸手去探虚实,可是事实告诉她,没有,她大姨妈还有好久。
齐悦带着微微的慌乱起身,忍住身上的疼意,只是惊鸿一瞥,齐悦便被忽然吓了一跳——彭纳尔正坐在房间里的沙发上不言不语一脸沉重,他身穿黑色的高订正装,显得有几分肃穆。
齐悦手撑着床,目光直逼彭纳尔。
她身上的淤红印记在清楚不过,脖子上,胸口上手臂上,这些都在告诉她,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尽管她不信,可是这是不争的事实。
想透所有,昨天晚上她唯一记得的就是唯一的线索,或者说是事实。
手用力,紧紧捏住了床单引出一片褶皱,床边是折叠好的她的衣服,房间里整洁的不像话,彭纳尔的严肃和正襟危坐她觉得突然的害怕。
只是,她红了眼眶,瞬间柔弱了下来,因为彭纳尔凝重的表情就像是事实的添加剂,压的她根本喘不过气来。
彭纳尔早已发现了床上的齐悦已经意识清醒,他正想着怎么告诉齐悦,怎么开口只见齐悦根本就没打算避讳的起身脱下浴袍然后穿上床边他早上给她准备好的换洗衣服。
“你醒了。”彭纳尔看了看桌上的保温盒又继续说:“有没有觉得不舒服?”
齐悦淡淡的撇了彭纳尔一眼,没回答,带着一股清冷的气息走去了浴室随便的洗了脸,脸上有些许憔悴,齐悦将头发扎了起来,配上军绿色的风衣和一双黑色的靴子,整个人看起来却也青春,尤其是白色的肌肤苍白的不正常。
她身子的确不舒服,可是眼下她根本没有说话和理彭纳尔的心思。
等到出浴室,彭纳尔已经站在门边侯着,他拦住了齐悦,拉住了她的手:“等一下,昨天晚上的事情”
齐悦瞬间觉得烦躁,她不想听到一点关于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情,不需要任何人来提醒她,所以她甩开彭纳尔有力的手揪住了眉头,表情淡漠的看着别处,打断了他的话头:“我不想听。”
所以,他就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你别任性,齐悦,对不起,是我的错,你听我说”
“彭纳尔,跟你没关系,是我的错,我知道你在乎关于清白的问题,不过我没关系,你要是觉得硌应,你可以离开,事情已经发生了,我改变不了,我也知道你不能接受。”
彭纳尔不解,深邃的眸子狐疑的盯着齐悦,更听不懂她话里的意思,她在说什么!
什么不能接受,什么硌应?她在幻想吗。
“齐悦,你冷静点。”
齐悦抬眸,清冷的眼眸一股疏离,她淡淡的,一字一句,并且是字字珠玑:“我很冷静。”
彭纳尔心中突然咯噔的一下,不明白齐悦心里在想什么。
只是,说完这话,齐悦没再给彭纳尔说话的机会,她打开房门,彭纳尔以为她是要回自己的房间,谁知道她一出门却转了一个弯,回过神来彭纳尔惊异了一下,急忙回神拿了钱包追了出去——她准备去哪里?
他想给自己一个理由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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