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要死了”
“嘭——啊——噶”
彭纳尔惊恐的看着阳台上从天而降的两人,已经将拉蒂法挎在阳台上的事情忘记的一干二净,只看到一个赤身的男人背面朝上呈人字形躺在地上,背上一个身穿红色礼服的女人头发遮住了全部的面容。
可是这衣服彭纳尔是再熟悉不过了,彭纳尔吓的脸色发白,来不及深究两人是从哪里掉下来的,发生了什么事,急忙将背上的那人给抱了起来,发现果真是翻着白眼的齐悦。
彭纳尔面色苍白的看着齐悦,掐齐悦的人中,轻轻拍打齐悦的脸,好一会儿,齐悦咳嗽了两声,彭纳尔心松了一口气将齐悦抱了进去。
“齐悦?醒了,怎么样?动一下有没有伤到哪里?”
齐悦眼神模糊,好一会儿才回了神,等看清楚的时候,彭纳尔已经拿来了热毛巾敷在了她的脸上。
齐悦傻愣了一会儿盯着面前的彭纳尔才啥呀着嗓子说:“噢,是你。”
彭纳尔:“”
“不是我还能是谁?告诉我,身体有没有不舒服?”
齐悦明显安然无恙,可是她因为刚刚尖叫声太大嗓子已经沙哑,从沙发上坐了起来,大脑有一瞬间的当机。
她摇摇头,觉得身体从来没有这么棒过。
“我感觉身轻如燕,就好像有一双翅膀。”
彭纳尔:“?”
他急忙摸了摸齐悦的额头,没发烧,也不是说胡话,该不会是摔傻了吧?
齐悦好一会儿才将发生的事情记起来,她面无表情的看了看窗外打了一个不合时宜的嗝,目光从阳台上希拉尓德只剩四角裤的身体上淡淡飘过,然后盯着彭纳尔说:“你刚刚在干嘛?为什么那谁没穿衣服?”
彭纳尔一愣,齐悦果真是摔傻了,什么都先不关心,要问这个。
“这个不重要,究竟发生什么事了,你怎么从上面掉了下来?还有那个人是谁,我还要问你。他怎么没穿衣服?”
手指向外面昏迷不醒的那人,因为头朝下看不清脸,可是刚刚发生的事情那真的是惊天地泣鬼神!
因为天色太黑,彭纳尔只听到两声尖叫,等意识到的时候便是噗通一声,两人从天而降。
齐悦看向阳台上的那人,甚至没关心过他的死活,也没想着去看一眼直接说:“一个精虫上脑的男人。”
“精虫上脑?”
彭纳尔不打算多问,想带齐悦去医院看看,可是齐悦硬说自己没事。
“我们回去吧,我有点饿了。”齐悦说。
可是在一旁已经穿上了浴袍的拉蒂法目瞪口呆的看着面前的两人,究竟有没有想到外面还有一个人昏迷不醒?她正准备跳楼来着,结果和她来这么一出?
“喂,外面那人动了一下。”拉蒂法指了指阳台,面色发白也面无表情。
两人同时看了过去,可是那人动了一下又晕死过去。
彭纳尔这才想起来打电话,来人的时候已经是十分钟之后,这才发现人是希拉尓德,初步判断鼻梁骨断裂,四肢全面骨折不排除严重脑震荡。
然而齐悦却完好无损?
齐悦一五一十的交代了事情的经过,然后幽怨的眼神看着彭纳尔说:“而你却在和一个没穿衣服的女人风里来雨里去。”
彭纳尔冤枉。
“齐悦,真不是你想的那样,还有,我们现在马上去医院。”
“第一,这件事情难道是我想出来的?第二,不要强行扯开话题。”
彭纳尔无言以对,她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不去看一看吗?或许轻微脑震荡什么的。
可是齐悦脾气倔的很,说什么也不去,没办法,彭纳尔只好在家里安排了一个医生进行强行检查,然后同样一五一十的交代了和拉蒂法的经过。
“我错了齐悦。”
“说,哪里错了。”齐悦盘起双手,包租婆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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