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纳尔眼睛带着一股微微的冷意看了看拉蒂法,心里却在想,齐悦那死丫头,估计又会跟他置气了,他现在就必须想好哄齐悦的对策才行。
“它死了,它叫彭彭,是齐悦的宠物。”官方式的回答,言语里也在说齐悦的存在性。
齐悦见插不上去,赌气的说:“你们慢慢聊,我回去视频了,好好回顾一下你们的风花雪月,然后重温一下。”
齐悦说的是华国语言,她误以为拉蒂法听不懂,瞅了一眼彭纳尔转身便走,不带走一片云彩。
彭纳尔看着齐悦离开的身影急忙起身准备追回去却被拉蒂法给抓住了手:“她只是吃醋了,我有事情要和你说,你就不能给我几分钟吗?”
哈姆丹心里不痛快,往齐悦消失的方向瞄了瞄,心里有些受伤甚至是难过,可是他什么都做不了,明明知道事情的真相,可是他喜欢拉蒂法,这个事实改变不了,哈姆丹往齐悦的方向追了过去。
一瞬间,像是故意制造的相处机会,拉蒂法心里有点窃喜,她在想。如果昨天不是被破坏了,事情会怎么发展,彭纳尔会不会和她旧情复燃,还是说,旧情一直在呢?
这是拉蒂法心中的猜测,她希望,真的是这样,尽管他的身边已经有了别人。
彭纳尔有点失去了耐心,死寂一般的眼睛看着拉蒂法淡淡的说:“有什么事情长话短说,但是在你说之前我想告诉你。”
彭纳尔的眼睛和他的脸庞还是没变。可是拉蒂法却觉得彭纳尔的眼神变了,冷漠的,陌生的,让她猝不及防的。
彭纳尔说:“已经结束了,拉蒂法,忘记两年前的事情。”
可是对于拉蒂法来说。永远不可能结束。
再次红了眼眶,这是她的武器。
“不,不,彭纳尔,我们明明互相喜欢过啊,我们去了那么多地方,你看你送给我的手表我还一直都戴着。”
拉蒂法的手上是一块精致的红色腕表,雅致又附和拉蒂法美貌动人的气质。
彭纳尔竟连看一眼都不曾有过。
只是不远处,一双锐利的眼睛正盯着太阳伞下面正说话的两人,黑葡萄般的瞳仁转来转去,有点贼眉鼠眼,可是水灵的眼睛极有辨识度。
哈姆丹悄悄的挪了过去,在齐悦的耳边说:“你怎么和我想一块儿来了!”
齐悦差点没被突如其来的声音给吓的半死,急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才幸免于难。
就这样,两人偷偷摸摸的躲在离彭纳尔不远的一个长廊后面,大理石完全的将两人隐藏在暗处,依稀可以听见彭纳尔和拉蒂法说话传来的声音,可是悲催的是——齐悦一句都听不懂,她只看拉蒂法丰富的表情和我见犹怜的眼睛。
“翻译君,能否给我翻译一下。”
哈姆丹看了一眼齐悦,估计这种事情也只有这两个人会做的这么的天衣无缝?还是一拍即合。
“彭纳尔说,已经结束了,两年前,拉蒂法说,没我没有,他们去了很多地方,送她的手表还戴着什么的,彭纳尔说”
齐悦满脸问好,她目瞪口呆的看着哈姆丹,真的怀疑他的智商是天生的,从来没有因为后天的学习而提高过。
可是哈姆丹的心里在滴血。
他也送了拉蒂法手表,只是因为他看到拉蒂法手上的手表有点旧了,没想到
“说了什么什么?”齐悦有点着急。
“你自己怎么不听,干嘛让我告诉你,这是在我的心口上插刀你知道吗!”
齐悦理直气壮:“我又听不懂,叽叽喳喳的,像念经一样,南无阿弥陀佛南无阿弥陀佛,就像这样。”
“我不想说,拉蒂法果然还喜欢彭纳尔,齐悦,我真的很受伤。”
齐悦白了一眼哈姆丹,这是鬼都能看出来好嘛,他居然还后知后觉,还自掘坟墓将拉蒂法带到这里来。
“那你受伤之前能不能安慰一下同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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