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场相亲,就像是两场恶心的恶作剧和戏弄,将她本就脆弱的自尊心践踏的一塌糊涂。
她不知道自己还值得什么,还是说,她沈伊终其一生想证明自己,最终还是不能逃脱作为一个生活在枷锁里的人?
她不是顾心艾,不是霍美美,更加不是齐悦,她是沈伊,是一个容易被人忽略,被王秀芳从小骂到大的一个普通人。
就连,自己的手指也要被这个戒指戴上洗不去的枷锁吗?
沈伊想起了多年前,某个喜欢笑,又很霸道的男人。
他说:“沈伊,你怎么胆子这么小?我没有和霍美美在一起,我喜欢你,我喜欢的人是你,沈伊。”
那个时候的她,是受惊了小鸟,真的,被吓到了。
沈伊时常想,那个时候的她,做的最大胆的事情,就是答应了石承佑,和石承佑在一起,却又结束于她的胆小怕事。
那个是律师的直男癌,这个带着猥琐笑容的男人,是不是她沈伊生活中的缩影,她不值得更好的。
回神过来,咖啡杯里的咖啡已经全部撒在了地上,以及昨天石承佑给她的鞋子上,突然她有点心疼起这双鞋子来。
她只想尽快的离开这个餐厅。
“对不起,我会把钱都给你,请你让我离开。”没想到,相亲竟然会变成这样的一场闹剧。
可是显然,沈伊突然的柔弱下来,这个男人也没有要放她离开的意思,他站了出来,拦在沈伊的面前,从自己的公文包里拿出了沈伊的户口本。
像是碍眼的苍蝇一样,在沈伊的面前晃来晃去。
惊恐的睁大了眼睛,沈伊几乎不可置信。
她被自己的母亲给卖了。
一阵骚乱,同时吸引了另外一张餐桌上的注意力。
“那边好像发生了一点小骚乱。”说话的,正是昨天聚餐迟到的郎家小姐:郎清。
坐在郎清对面的是被故意安排过来和郎清约会吃饭的石承佑。
他一脸淡漠的表情,浓黑的眉头下一双深思的眼睛格外的引人注意,有时候猜不透他在想什么,有时候又觉得这样的眼睛简单而纯粹。
石承佑拿出手机,给沈伊发过去了一条信息——没回,一时有点心烦意乱。
漫不经心的抬眸,声音慵懒的说:“什么骚乱。”
郎清看着石承佑强忍着的表情,苦笑了一下说:“石承佑先生,你要是不想和女孩子出来吃饭,可以直接说,这样面对面的冷漠,更加让我尴尬你知道吗?”
石承佑装作不知道,解释说:“是吗?那是我的不对了,下次就不要出来吃饭了。”
郎清愣了一下,显然没猜到石承佑会这样说。
摊摊手,郎清喝了一口杯里的红酒,然后说:“说说你自己吧。”
石承佑显然心不在焉,被自己的母亲约来这里吃饭,结果发现是被套路了,谁也高兴不起来。
“说什么?”
“比如你,比如你刚刚给谁发消息?你的女朋友吗?”
石承佑怔了一下,说起女朋友,脸上的表情倒是微微丰富起来,勾起唇角笑了笑说:“她啊,她没什么好说的,一个普通的女孩子。”
石承佑的表情变化,郎清看在眼里,昨天她确实故意没去,今天本想不来,但是石家伯母约她过来也不好放鸽子,结果见面的却是石承佑。
“伯母知道她的存在吗?”郎清说。
石承佑刚准备摇头,便听见了杯子落地的声音,也许是他听错了,感觉好像听到了沈伊的声音?
皱了皱眉心:“我过去看看。”
郎清点头,视线被石承佑给同时带了过去,却被餐厅里一个放照片的隔墙给挡了目光。
沈伊开始有些不知所措起来,怎么办呢?报警吗?可是她没钱,还是直接出去?可是户口本怎么办,沈母拿的钱怎么办?
谁知道男人突然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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