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明月又是挣扎又是叫喊,惹得周围的人都看了过来,幸亏保安都认得高逸尘,否则就要怀疑他是个心怀不轨的登徒子了。
“你是谁?你想干什么?你要是敢碰我,我不会放过你的!别以为我现在不是大小姐了,你们就可以欺负我。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我不怕你们”
被抱着走上楼梯的时候,傅明月反反复复地说着这些话,想要把坏人吓退。可她就一个醉猫,说出这些话来根本没有威慑力。
进了屋,高逸尘将她放在沙发里,她突然又抓住了他的手,随即将脸贴上去,哭着喊:“不要走,不要丢下我一个人。我害怕,我也会害怕”
高逸尘抽出手的动作就这么僵在那,任由她用眼泪将他的手清洗了一遍。他认识这个女人也有几个月了,这还是第一次看到她如此脆弱,居然还哭了。
傅明月哭着哭着,也不知道是醉死了还是累了,突然就没了声息。
高逸尘抽出自己的手,起身拧了湿毛巾,简单给她擦了一下满是泪痕的脸,然后脱了她的外套和鞋子,将人塞进了客房的被窝里。至于她那一身的酒味儿明天会变成什么可怕的味道,他也顾不上了。
将醉猫解决了,高逸尘走进浴室,洗了个舒服的澡一身清爽地走出来。他也没有立马就去睡,而是倒了一杯红酒,靠在沙发里慢慢地品尝
傅明月前半夜睡得很沉,后半夜开始做梦,然后就开始哭闹。一会儿哭着喊“爸爸,我错了”,一会儿充满怨恨地叫“陆琛,我恨你”,像个孩子,也像个疯子。
高逸尘本来就警觉,她一闹腾,他就醒来了。他进了客房,打开灯,床上的人还没有醒。眼睛是睁开了,脑子还是一团浆糊,一会儿把他认成爸爸,一会儿把他认作陆琛,一会儿又不知道把她当成了哪个心怀不轨之徒总之就是一塌糊涂。
高逸尘被她闹腾得一个头两个大,却又不能不管她。太阳穴被折腾得突突直跳,却还是耐心地哄一哄。
后来,傅明月像是闹腾够了,突然抱着他,像个孩子一般“哇”的一声哭出来。这会儿倒也不胡言乱语了,就是哭,那哭声大得估计能把左邻右里都给吵醒了,没准明天就有人打电话到物业那去投诉。
前后足足闹腾了有一个多小时,傅明月终于又睡着了,带着一脸泪痕睡的。
高逸尘揉了揉抽疼的额角,十分无奈地帮她将被子拉好,关灯回到主卧室。但是看看时间,已经五点多,快接近六点了。他索性也不睡了,换了运动服,出门去晨练。
傅明月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头疼愈烈,脑子里好像有一列火车在轰隆轰隆的开过,而且永远都没有过完的意思。她捧着脑袋坐起来,又发现身体也像是被火车碾压似的难受。纷乱的脑子记不起多少,只知道自己回到小区门口坐在世界上休息,后面的事情就是空白一片。
上一次也是在高逸尘家的这个客房醒来的,所以傅明月这次很清楚地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但昨晚到底是怎么遇见高逸尘,怎么被他带回家的,她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希望没做什么丢人的事情才好!
她担心的不是自己的形象问题,而是怕自己醉酒闹得太难看,惹恼了高大b一ss。不过,怕也没用。
傅明月无奈地撑着酸软的身体,顶着炸裂的脑袋起身下床,一步三摇地走出客厅。两只脚就跟踩在棉花上似的,一脚高一脚地,随时都有可能摔个结实的跟头。
高逸尘正在厨房里忙着准备早餐,见她起来,一如既往的面无表情。“洗漱用品在浴室,你上次用的。”
想到自己已经是第二次喝醉被他带回来了,傅明月就想挖个洞钻进去。在谁面前丢脸不好,非要在老板面前丢脸?这是嫌饭碗太坚固,想要一个糊涂摔没了么?
“哦。”傅明月走进浴室去洗漱,脸弄干净了,但一身的酒味经过一夜的发酵,已经变成了让人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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