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没说话,眉头都没皱一下。
那人也不介意,似乎并不觉得高逸尘这是看不起他。他单手插在兜里,一边悠闲地吐着烟圈,一边绕着高逸尘慢条斯理地绕圈,就像是吃饱喝足在小区里散个步那样稀松平常。
傅明月甚至有种错觉,这人下一秒就会伸手拍一拍高逸尘的肩头,来一句“兄弟啊”开头的话。当然,这只能是错觉,绝对不可能的。
“我这个人呢,没别的爱好,就喜欢带种的男人。今天你既然敢单枪匹马来见我,那我也不为难你。”他够了够手指头,立马有人端了个打开的盒子走到他面前。他将手伸进盒子里,拿起里面的东西。
傅明月睁大眼睛,终于看清楚他手里的东西,那是一个针筒,一次性的那种。当然,还带着针头。
他要干什么?
“这里面装的是什么,你估计也能猜到。没错,这里面装的是毒品,而且是剂量大得足以致命的毒品。”
什么?
傅明月差点儿尖叫出声,忍不住挣扎了一下。勒着她的那人警告地收紧了一下手臂,她一下子感觉到呼吸困难。对方也没打算把她勒死,达到警告目的就松了手。
那人将手里的针筒放回盒子里,拿起另一支针筒。一模一样的东西,至少从外表上看没有任何区别。
傅明月的心脏又是一个剧烈的紧缩,随即感觉到了一份尖锐的疼痛。前面那个针筒里装的是毒品,后面这个也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这个针筒里面装的,是艾滋病毒。”那人笑着瞥了浑身僵硬的傅明月一眼。“我是不是应该说一声恭喜高总喜得贵子?”
傅明月感觉自己像是天寒地冻里被人按进了水里,刺骨的很冷一下子侵袭了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动弹不得,甚至连声音都发不出。
那人既然准备了两样东西,那就是给高逸尘一个选择的机会。但这两样东西,无论哪一样注入身体里,下场都会很惨烈。
前者可能会快速死亡,也算死个痛快。后者尽管不会立即毙命,但目前还没有根治艾滋病的办法,一旦染上了,就只能等着生命一点一点枯萎。
那人看了他一眼,也就是说,他打算将这东西用在她的身上。艾滋病毒,还是用在孕妇的身上,这一招够狠。
“你是个聪明人,想必已经明白我的意思了。”
在他的示意下,他手下的人端着盒子走到高逸尘面前。
“你可以选择将盒子里的东西注射到自己的身体里,也可以选择让我将这东西注射到你老婆孩子的身体里。这个选择,对你来说不难吧?”
傅明月恨极了那人轻飘飘的语气,恨不得扑上去把他给撕了。这样的选择,怎么可能不难?这样的选择,对一个有良心有担当的男人来说,怎么可能不难?
她几乎要冲动地喊一句:“高逸尘,你快走,不用管我。”
这句话她在他还没进门的时候喊,也许还有点意义,尽管结果不会有什么改变。这会儿再说,就真的是纯粹的废话了。
“让我来选,可以吗?”傅明月以为自己会发不出声音,可事实是,她成功地将这句话完整地说了出来,虽然听着有种别掐着喉咙发生的怪异感。“让我来选。”
“哦?”那人的眉头挑高,慢镜头似的一点一点转过身,饶有兴趣的看向她。“你来选?”
“对,让我来选择。”傅明月用力点头,哪怕因为点头而导致脖子被勒得更难受,她也顾不上。
染上艾滋病不一定会死,说不定过不了多久,医学界就会有新的成果出来。就算暂时没有进展,她至少还有时间,哪怕是几年也好。可是剂量那么大的毒品注射到高逸尘的身体里,他恐怕会立即毙命!
那人看着她,呵呵地笑了起来,似乎觉得十分有趣,嘴上也吐出一句。“有意思,真有意思。”
这种人,典型的将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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