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看大春。”
王张氏立刻又冲了出去,不一会儿又将她儿子抱了过来。到底大一个月,没那么虚。虽然也被她裹的跟这孩子一样,却依旧一点反应都没有。
“摸摸看,出汗没?”
王张氏一摸:“汗湿了。”
“松一点,薄一点。”她一边说,一边看小家伙的情况。已经到了缺水的程度了,“拿温水来,给他们都喂些,多喂几次。”
王张氏连忙点头:“是。”然后又庆幸:“幸好有夫人在。”还有一句话王张氏没说,夫人看起来真不像没当过娘的。比她这个真当娘的懂的还多。
等孩子稳定了下来,王张氏又把孩子抱走。虽然她是被夫人买来照顾孩子的,可也知道这孩子不是夫人,而且夫人并不怎么喜欢这孩子。哪怕一直带在身边,吃穿上都很大方。
所以,她也尽量不让孩子打扰到夫人。
王张氏一离开,侍卫一找了过来:“夫人,再有半个时辰就到通州了,可以准备下船了。”
许愿点头:“有劳你们。”
“应该的。”
刚刚好半个时辰,船在通州靠岸。到了通州也就等于到了京城了,两个侍卫在这里是地头蛇,才下船,就有马车等在那里。问了她确实要去京城,便直接上路。
眨眼的功夫,就进了城。
“将我们送到客栈就好。”一进城,许愿立刻就跟侍卫道。“二位也可以去跟你家公子复命了。”
两个侍卫对此并没什么异议,他们接到的命令本就是护送她到京城。到京城之后的事情,就不是他们该管的了。
到了客栈,许愿拿了两个荷包出来,一人塞了一个。“这一路上多亏二位照顾,我们才能这么安全的抵达。这些请二位喝茶,以谢二位辛苦。”
二人也没客气,大大方方的收了。然后对许愿抱了下拳,便回去复命了。
“这里就是京城啊!”王张氏感叹着,然后不知想到什么,开始抹起泪来:“孩子他爹以前就一直唠叨,说总有一天要进京,参加会试,参加殿试他念叨了一辈子,没成想最后到底没来成,到是我跟大春借了夫人的福气,有幸来了这里”越说这泪就越是止不住。
许愿放任她自己去哭,她则叫来张大:“你这几天打听打听,买辆马车。”
虽然马车不怎么样,可却是必须品。张大好歹是干这行的,哪怕地头不熟,多转几圈也就熟了。
“是,夫人。”
在客休息一天,许愿就又一身男装出了门。
不只张大需要熟悉这里,她也需要。还是原来的套路,找了小二,介绍一个地头熟的人领着。能去的地方都趟上一遍,做到心里有数。
她要置产,不把这边的规矩门道摸清了可不行。
小二介绍来的人叫阿克敦,是个满人,只不过满人也分三六九等,不同旗的人身份有差别。还有一种叫包衣,这包衣就等于那些旗人的私奴,所以又叫包衣奴才。往大了论,哪怕是包衣奴才也比普通的汉人地位要高。
但其实不管什么样的身份,活出来的样子都不一样的。就像她买的那个身份的父亲,明明是镶黄旗人,可活的连普通汉人都不如。这包衣里自然也有混得不好的。
或者是能力,或者是身份受限。
这个阿克敦就是个包衣,人很机灵。最主要的是,因为多了这层身份,这京城他特别熟。连宫里的事,一些不要紧的,他都能说出个一二三来。
“我若要置产,哪里合适?”
阿克敦第一说的就是:“那得看您是什么身份。九门之内的地界,那是八旗的地方”
“我是镶黄旗。”许愿直接将自己买的户籍用上。
“小的眼拙。”阿克敦对她的态度又更卑谦了几分。“镶黄旗都住在安定门那片儿,您看要不要到那里去瞧瞧?”
“不急。”许愿先否了,“咱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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