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昏迷不醒,施施然回来了。
原来,陈龙轻功本就卓绝,团息功四重大成,更是如虎添翼。那人两条腿跑的虽比的上草原上的野马,但不到十分钟就被陈龙追上,那人正回头观瞧,忽见陈龙就在身后紧贴着自己,差点吓得犯了心脏病,脚下一乱,正好绊在河滩上一块凸起的石头上,顿时将自己摔了个七荤八素。陈龙得来全不费功夫,顺手抓起此人胜利归来。
吕常将两人都绑了个结实,陈龙命拖进厨房,用水泼醒。那铁箭偷袭之人也是胡人模样,但明显是个白种人,高眉深目,大眼溜精,头发卷曲,胡须深重。被凉水一激,都醒了过来,一起怒目看着陈龙一众。
陈龙干笑了一声,说道:“胡人汉人本是一家,我不过是问个道路,顶多再借个木排,何至于竟要偷袭于我?今天不说个明白,将你二人绑一起沉了渭水。”那二人齐齐哼了一声,都是默不作声,显然是悍不畏死。
陈龙见硬的不太行,又来软的,说道:“这位就是治元多兄吧?两位兄台一直不相信我,那就实话对你们说吧。我本是陈仓县大户之子,姓槐名杨,乃是河西小月氏人之后。两位的名头,确实是听族人大佬说起过,因为二位名字比较怪,就记住了。刚才听伊健妓妾兄提起治元多兄大名,方才相认啊。没想到两位兄台误会了。”
那治元多明显厚道一点儿,闻言意动道:“口说无凭。既然是小月氏人之后,可有什么凭据?”
陈龙哪里有什么凭据,随口道:“我家族移居汉地多年,哪里还有什么随身凭据?不过小月氏人渊源,吾给两位说一遍取信。”
“湟中月氏胡,其先大月氏之别也,旧在张掖﹑酒泉地。月氏王为匈奴冒顿所杀,余种分散,西踰鳂领。其羸弱者南入山阻,依诸羌居止,遂与共婚姻。及骠骑将军霍去病破匈奴,取西河地,开湟中,于是月氏来降,与汉人错居。其从汉兵战,随埶强弱。被服饮食言语略与羌同,亦以父名母姓为种。其大种有七,胜兵合九千余人,分在湟中及令居。又数百户在张掖,号曰义从胡也。两位看我说得可对?”
这番话一般汉人哪里说得出,伊健妓妾和治元多听得面面相觑,他们哪里知道陈龙就是照着光脑念出来的,治元多点头道:“看来确实是胡人兄弟。如此说来是误会,却不知兄台带着大队出来作甚?”
陈龙装作悲叹道:“既然两位兄台见问,实不相瞒,弟久在汉中做生意,这次家中遭了变故,被盗贼杀了家中老人,吾妻也被掳走。吾带人归家,悔之无及,几番查探,发现劫匪向西而来,故追踪至此。本来想问两位兄台可曾见过贼踪,却不料被两位兄台误会。来人!速速松绑!”
吕常亲自过来送了绑绳,又将两人的钢刀和弓矢奉还。那治元多明显有些义气,感激道:“谢过兄台以德报怨之恩。我两个与兄台不打不相识,一见如唔。没想到兄台武艺如此高强,家中却遇到此等恶徒,我卢水胡人当尽力帮着寻找踪迹。”那伊健妓妾却是一言不发,似乎颇为阴狠,对陈龙的话也没有深信。
陈龙点头道:“多谢治元多兄,若能如此最好,我等势单力薄,正要求兄台族人相助。却不知此去天水,路上可有贵族人眼线?那天水城防是否严格?”
治元多推了一把伊健妓妾道:“哈哈,都是胡人兄弟之后,妓妾你把锅里的肉捞出来大家分分!边吃边商量办法吧。”那伊健妓妾走过去把大铁锅盖子一掀,立刻一股浓浓的羊肉香气弥漫了起来。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话说陈龙等人到了渭水边,发现一处青山秀水,牛羊点点,野驴奔腾,美丽如同天境。虽然仍然没有发现李儒和貂蝉的踪迹,但循着一段袅袅炊烟,却来到了一处低矮的土坯院落之前。
陈龙约束部众,下马到院中装作问路。却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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