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抚好郑茹珠,又一起吃了饭,太阳的最后一丝光线也已经湮灭。苏秀清正趁着晚间纳凉,四儿早早的就在门口那个树下安置好了红檀木交对椅茶几等物什,苏秀清惬意的坐躺在贵妃椅上,小丫头给她摇着团扇,四儿倒了一杯桂花酿,用银盏装着,捧到苏秀清的面前。
苏秀清抿了一口,桂花的香气像是要顺着酒液流淌进肺腑。她满意的点点头,这就是她为什么让四儿做贴身丫头的原因,手脚勤快,麻利,肯做事,又不是一脸的狐媚样子,不会成为她的威胁。郑淮不喜欢骨架宽大的女子,四儿生成这个样子倒是给她省了不少麻烦。
正想着,李婆子慌慌张张走了进来,“夫人,老爷来了。”
“老爷来了那是好事啊,怎么李婆子你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苏秀清心情好,打趣道。“莫不是人老了,连脑子也不好使了,是高兴是着急也分不清楚了?”
“苏秀清呢?”李婆子没来得及回答,一声沙哑的声音先她一步传过来,郑淮乘着夜色大踏步走了进来,浑身酒气,看到苏秀清就怒道,“你养得好女儿,临江楼是什么地方,也让她去吃,也不看看我们家现在是什么情况,我都不舍得喝临江楼的酒,你倒是出手挺大方的!”
苏秀清见势不妙,赶紧起身,趁着郑淮还没有生气到不可收拾的地步,上前搂住郑淮的肩膀,半推半走的将他扶到躺椅上休息,苏秀清半蹲在地上,讨好的给郑淮捶着腿,声音柔柔的,迷离,婉转,“老爷,您别生气呀,妾身也是为了郑府好呀。”
郑淮最爱那种高洁才女做小伏低的调调,对娥皇女英贞洁烈妇大加推崇,恨不得有一惊世才情的女子在他身边软玉温香,苏秀清深谙此理,每每穿得都是轻烟纱缎,模仿秀女名姝们的穿着,让郑淮的自尊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果然,郑淮看着苏秀清乖巧可人,眼睛里烟雨朦胧,脾气小了不少,但还是余怒未消,“为郑府好?你且跟我说说,这是怎么个好法。”
一见有戏,苏秀清更加卖力,微微扭着身段移步到郑淮的身后,手指像灵活的蛇,揉着郑淮的肩膀,红唇轻启,“老爷呀,你想想,虽然我们郑府现在是不如以前,但是不能让外面的人看轻啊,我们也是很久没去过临江楼吃饭了,这次我也就只是让茹儿一个人去,也算是让外面的人们看看都知道,我们郑家还好得很哪,再说,茹儿一个小姑娘家的能吃多少钱,不过是一个表示罢了。”
郑淮享受的直眯眼睛,苏秀清的指法确实好,这么一捏,他的身子都酥了大半。他的口气不自觉有点软和下来,“就算你说得对,也不能那么花钱啊,刚才管家来跟我报账,她一个人竟然花了三百多两银子,可是有点过了啊。”
“老爷,”苏秀清又娇又软,这一声真是要酥到郑淮的骨子里,她的小手像鱼儿一样滑进郑淮的衣襟,时轻时重的游走,“茹儿还小,不懂事,但她也不是故意的,这不,出去吃饭还想着爹爹呢,回来的时候还不忘给你带点吃的,都在我屋子里放着,就等您来了。”
郑淮满足的哼哼几声,什么火都让苏秀清的雨露给浇熄了,享受了一会儿,问道,“茹儿人呢?怎么没有来见爹爹?”他嘴里的唾液分泌的更多,看着苏秀清红艳艳的嘴里吐出“爹爹”的字眼简直比吃了春药还要兴奋。
苏秀清很是懂郑淮这种大男子主义到有点微妙的心理,要不然她也不会从一个妾爬到夫人的位置,她的声音更娇更柔,像极了二八少女怀春的甜腻,“爹爹,爹爹,茹儿怎么没有来见爹爹呢?可是,茹儿她受伤了,不好顶着那个样子来见您呀。”
“茹儿怎么了?”郑淮奇怪道。
苏秀清抿口不答,不一会儿美目充满了盈盈的泪水,她的小嘴似嘟未嘟,看上去又委屈又可怜,极大地激发了郑淮的保护欲,正气道,“没事,你只管说,有老爷我给你撑腰呢。”
“老爷,”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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