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的。
空气变得有些燥热,贺梓桐的喉咙微微发干,上次皇家猎场之后,因为合欢春的原因,他为了戒掉用了快两个月的时间,很久没有亲近她了。
他伸手试探着,轻轻揽住安平纤细的腰,见她没有拒绝,就用手在她脊背上摩挲,沿着玲珑有致的优美曲线游走。
安平眼角眉梢都说不尽的风情,她歪着头,打趣似的看着贺梓桐,发出一个百转千回的浅吟:“嗯?你想做坏事。”
贺梓桐痛苦地呻吟,他抵抗不了这一声,全身有些酥软,热火柔柔地烧起来,他尽力控制着自己最后一根名为理智的弦。
他道:“公主,我们好久没有嗯”
安平勾住他的脖颈,贺梓桐低下头,眼眸亮亮的,满是按捺不住的期盼,安平瞧得真切,忍不住失笑,还是个小伙子呢。
她伏在他耳边,吐气如兰:“抱我去床上。”
天元一十三年十月一日,蓝府大婚。
京都的百姓大开眼界,在日后的数月里仍津津乐道。传得神乎其神,以至于非京畿人氏的乾国人恨没能生在京城,没能看到这旷世奇观。
京都摆了三天三夜的流水席,大婚当日,全国凡是蓝氏商号,商品服务全部免费,店内内人满为患,来宾络绎不绝。
送嫁妆的队伍远超十里红妆,两大主力分别从青州南下,从广陵北上,街道上全是送嫁妆的队伍,排成红色的长龙,队头已经踏进蓝家的大门,队尾还没有走进京城的大门。
识货的人看出,抬嫁妆的箱子是上好的红木;还有红色雪里绸,富贵人家是用来做正装裙袍的,蓝家却用了几百匹,只是做捆扎嫁妆的装饰;送嫁妆的下人一个个也身着不凡,器宇轩昂,抬得稳稳当当,脚下生风。
人们啧啧称叹:只有蓝家,才有这样大的手笔。
蓝府
素来清雅的府内如今一片火红,举目一望,尽是大红雪里锦缎,红蜡金烛台,喜字窗花,红纱长明灯宝马香车来来往往,言谈尽欢觥筹交错。
素来穿青色的青州十三卫,如今也换上红衣乌靴,唯有腰间还是碧色的腰带,绿莹莹的猫眼石,泛着盈盈光泽。
“怎么不见青潼?”青女抚平腰下因为疾走堆起的纱褶,叫住前面招呼客人的青云,“他不是跟你一起去取礼了吗?”
青云一个头两个大:“那小子,嘿,我们原是一起回来的,他却说还有些事做,晚点儿回来,我也没办法,就先回了。”
青女轻轻蹙眉,今日是主子大婚,青州十三卫都要来,她举目远望,送嫁妆的队伍里没有青潼的影子,她心里有些着急,弟弟,你可别做傻事啊
蓝钰是天子近臣,前些日子又有武帝金口玉言,准许他的婚事,朝中百官都来贺喜,实在因为在外地办事c家里有丧事要守孝等等不能来的,也托人送上贺礼。
唱礼官道:“丞相到,贺礼白玉狮一对,翡翠如意两双,红血珊瑚一座,汗血宝马六匹,瑞英锦十匹”
胡光羲一身墨红色弹花团锦蟒袍,笑道:“恭喜蓝侍郎了。”
蓝钰微微颔首:“胡相客气,请上座。”
过一会儿,姜成也来了,他捋捋胡子,一脸笑意:“蓝钰啊,恭喜你了,年纪轻轻不但立业又成家,真是羡煞老夫啊,要是姜泽能如你一样,不知道我能少操多少心”
说着,他的笑意渐渐淡了,取而代之一丝歉意:“也不知道那死小子去哪儿了,好几天没回来了,所以今天,就只有我老头子一个人来了,唉,真是失礼了。”
“姜伯父何出此言,您能来已经很好了,”蓝钰微微笑道,“不知令郎可有事,钰可以让蓝府的人帮忙找找。”
“那倒不用,”姜成摆摆手,“他传书说,有急事要离开几天,还要我替他带话,说很遗憾不能来,他的礼托我捎来。”
姜成指给蓝钰看,欣慰道:“没想到这小子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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