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堆了好多酒坛子,满屋子里都是酒气,天君摇了摇头:“不是说在歇息的吗?”
转过身去,向桌子的方向走去,坐了下来。
“苑儿实在是待得无趣,就小饮了几杯。”紫苑终于松掉了半口气,随之走了过去。
看着这满地的空酒坛子,这哪里是小饮几杯。
紫苑连忙将桌子上的空坛子胡乱整理一翻,为他斟上一杯茶,道:“父君怎么会过来?”
天君道:“你刚刚不是让人去请话了吗?”
对了,若欢,这让她去带句话,怎么把人给我整回来了。
“是,是吗?”她有意无意的留意着身后的床帘子,接着道:“可能是儿臣酒饮过多了,望父君见谅,打扰到您了。”
“就这几个酒坛子,对苑儿来说根本谈不上饮多了,莫非苑儿是在怪为父。”整个九重天,谁不知晓她酒量之大。
“儿臣岂敢。”紫苑沉下了心,又怎能说不怪。
天君道:“你二哥为父已经派人去寻,你无需担忧。”
天君的意思不就是在说,你只需好好的禁足,哪儿都别去,外头的事只然会有人办理,紫苑还能说些什么,弱弱的回了一个“是”字。
天君举起茶杯,喝了一口,道:“那只挠了鬼帝的猫,性情有些顽劣,为父让祠辽仙尊给他疏导去了。”
“咳”紫苑不禁干咳了一声,下意识的瞟了身后一眼,见那床帘轻轻摆动了几下,那若隐若现的一丝黑影。
紫苑的心脏都已经快要停止跳动了,。
天君发现了她异样的眼光,也随同瞟了过去。
“咳咳……”紫苑立马回过头,这咳嗽声越发的响亮了。
“苑儿是有什么不舒服吗?”她成功的将天君的目光给夺了回来。
“回来之时受了点伤,还没有完全复元。”紫苑摸了摸耳垂。
“去愈泉泡泡吧。”天君将杯中茶水喝尽。
“是。”
她刚想要再给他续杯,只见他站起了身,他这是要走了,紫苑强忍着心中欢喜,这都多久没有同自己的父亲好好闲聊过了,既然这么迫切的想要他离开,实在是太不孝了,这算不算是典型的“见色忘亲”呢?
“好了,你早些歇息吧,不可再饮酒了。”天君一边走一边不忘回头嘱咐着。
“是。”
一边一边不忘留意身后,心不在焉,可不就惹人怀疑了。
人已然到了门口,却突然停下了脚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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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苑儿是不是在屋中藏了人?”
“没有。”反应过于激烈,此时的她多后悔没有再多灌自己几坛酒。
天君已然断了离去的念头,转过身,朝着屋子里走了去,好不容易安抚好的心脏就像是脱了疆的野马,疯狂的跳动了起来。
赶紧的领先在了天君的前头,面对她,边不断的向后退着:“父君,儿臣怎么可能会藏人呢,藏酒的可能比较大,我这就命人将酒给撤了。”
她越是辩解,天君反而越是不听取,一步,两步……
他慢慢的靠近床帘,紫苑一下子撞到了床杆子上了,帘子被她的这一撞击,轻轻的摇晃着。
完了,如果肖辰要是被发现,整个九重天一定会大乱一场,这该如何是好。
天君将手越过她,碰到了她身后的紫色床帘,紫苑屏住了呼吸,这是要大祸临头了。
“唰”一声下来,紫苑紧紧的闭上的双眼,等待着被判刑的那一刻,然而却迟迟的没见有动静,紫苑优先睁开了右眼,呵,不好意思,她又睁错了眼睛,什么都没有瞧见,弱弱的将左眼给睁开了。
只见天君已经走到了门口了,回头一看,被掀开的床帘身后,空无一人,这反而更让紫苑不解了。
二哥去哪了?
“儿臣恭送父君。”她朝着天君示了一下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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