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午后,早已向老刘请好假,并安排好杜宗耀案后续工作的莫非,焦急的等在办公室里,还时不时看看手机屏幕上的时间。..cop> “不是说中午吗?这都快一点了,怎么还不来?”莫非第一次深刻体会到等人的痛苦。
“笃笃笃”
突然,一阵敲门声响起,以为张判官终于来了的莫非,犹如屁股底下装了弹簧一般,整个人从椅子上蹦起来跑去开门。不过,当他看到门外之人是马冠霖后,情绪又瞬间从顶点落回到底点。
倒是马冠霖,被莫非这一惊一乍的样子吓了一跳,有些不知所措的站在门口,一时间连自己来找莫非的原因都忘了。
“莫,莫非顾问,您不会是还在生我的气吧。”马冠霖支吾着问。
“生气?生什么气啊?”情绪失落的莫非重新回到椅子上坐下,见对方还站在办公室门口,不解的问:“怎么了,马警官,你愣着干嘛,进来坐吧。”他似乎已经忘记,在前天晚上,他冲着马冠霖大发雷霆的事。
而听到他的话,马冠霖这才壮着胆子挪进了莫非的办公室,但却还是不敢坐下,神情动作也显得十分拘谨,活像是一个犯了错的学生,来到老师的办公室一样,低着头,不敢说话,也不敢有任何动作。..cop> 这是搞什么鬼?之前也不见他那么怕我啊?莫非心里有些莫名其妙,不由得笑着说:“马警官,我有那么可怕吗?”
“不,不是的只是我”马冠霖支支吾吾的回答,但半天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这就让莫非更加百思不得其解。
“算了,你说说来找我的原因吧,一定是有重要的事情吧。”本就等得张判官有些烦的莫非,实在不想继续深究对方为什么会突然那么怕自己,于是转移话题问。
“哦,是这样的,我是来向您汇报一件事。四年前以死者王翠兰男友的身份,到酒店帮其办理退房手续的那名男子,可能已经找到了。”谈到工作,马冠霖说话终于利索多了,说着还翻开手上的档案夹,开始具体讲述。
警方通过酒店那名工作人员的描述,很快就画出了当时那名男子的素描像,之后又应莫非的要求,力搜寻此人。而就在今天上午,一名西郊的拾荒者回报,说在不久前曾在西郊见过这个人,推测有可能对方也是拾荒者之一。..cop> “拾荒者?如果是这样,那他是受雇于杜宗耀,从而假冒王翠兰男友的可能性就很高了。”莫非低头沉思着说:“尽快找到他。眼下,只有找到他,一切才有可能真相大白。”
“嗯。胡警官也已经去安排了。他准备发动目前和我们警方有关系的所有拾荒者,一起帮忙寻找此人。不过,由于西郊的位置比较特殊,再加上如果此人真的是拾荒者,有可能还是个黑户,所以”
“我明白,尽力而为。”莫非理解的点头,并又问:“另外,我让你们安排的,对嫌犯杜宗耀的测试结果出来了吗?”
“已经出来了,确定杜宗耀确实患有晕血症。”马冠霖回答:“这也是我要向您汇报的第二件事,因为根据这个结果,我们怀疑杀害死者王翠兰的凶手,极有可能不是马冠霖。”
“这一点我也清楚,不过目前关于西郊女尸一案的线索太少了,而且杜宗耀迟迟不肯招供,所以我们只能从那个有可能是拾荒者的男子下手。毕竟”
不过,莫非的话还没说完,马冠霖却笑着开口打断,此刻的他看起来总算放松多了,恢复了以往和莫非交流时的模样:“那这一点,莫非顾问您绝对想不到。”
“哪一点?”
“由于西郊女尸一案线索太少,林法医抽空重新进行了验尸和分析,结果在女尸王翠兰的子宫中,有了新的发现。”
“难道王翠兰被害前怀有身孕?”说到子宫,莫非第一反应就是想到这个,并且嗖的一声站起身,直直的望着马冠霖问:“那孩子几个月,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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