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大人,这当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赵光义坐不住了。
“赵相公有所不知,今日是娘娘的好日子,下官本应该高高兴兴的来参加娘娘的寿宴。”杜衡拱手回道:“但是今日发生了一件事,令下官实在是难以自持!犬子犬子犬子居然被人打坏了命根,命悬一线,危在旦夕。大夫说大夫说,即使治好了也再无法行人伦之事”杜衡说到此处,居然有些哽咽。说完,让随从把担架往地上一放,众人一瞧,担架上躺着的可不正是杜家大少杜文才么,此时杜文才脸色发白,双目紧闭,不知死活。
现场一片哗然,这么损啊,绝人子嗣这么狠的事都做得出来。难怪这杜大人如此激动。所有人的目光又聚焦到李俊文身上,议论声更大了。
柴宗训眉头一皱,之前听李俊文说的时候还以为只是一般的聚众斗殴之类,没想到事情居然这么严重。房州城谁不知道知州杜大人家只有这么一个宝贝儿子,那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掉了。现在居然被废了,那杜家岂不是要绝后了,这事情有点难办了
“而行凶者就是他!”杜衡一指李俊文,厉声道:“郑王府卫队指挥使李延彪家的大儿子!事涉王府中人,所以求王爷和娘娘还下官一个公道。将此獠治罪,同时治李延彪管教不严之罪!”
“你你你”李延彪被突然点名,虽然他知道真相,但要他一个大老粗在这种场合和杜衡争辩,还真难为他了,一时之间他竟不知说什么来反驳才好。
“杜大人真能颠倒黑白!”李俊文“嚯”地站了起来。这脏水泼的,李俊文实在忍不住。
一旁正偷偷吃鸡的老道士吓了一跳,乜了他一眼,继续吃鸡。
“要说管教不严也是你杜大人管教不严!没错,人是我打伤的!”李俊文坦然说道。
“哼,你终于承认了吧!”杜衡一甩袖子,死死盯着李俊文,眼里都快冒火了。这要是在他的府衙,他定当当场杖杀了李俊文这个混蛋,管你是什么北城小霸王还是什么王府卫队指挥使家的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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