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说。
文艺屈膝道:“劳烦您带我去一下她的房间看看好么?”
掌柜的将文艺他们带到房间里面后,房间里面只有一套被撕扯过的衣衫,然后便再也没有其他了。
看着那衣衫,文艺有些担心,担心夏荷出事。
赵汝杰将衣衫从文艺手里拿出来,淡声说:“我担心她已经跟大辉走了,我离开的时候,就她跟大辉没有走,他们又是恋人,一起离开很正常,你不要担心她了,她自己的生活,自己的路,都是她自己走出来的,与你已经没有关系了!”
“就是不知道大辉是哪里人,只要确定她活得好好的,才能放心!”文艺还是不安。
赵汝杰不知如何安慰文艺,便转移话题问:“今日阿夜公子为何没跟你一起?”
文艺蹙眉说:“他说要去取银子,让我赔偿你爹的损失,还有那些死者的损失!”
“三娘,县衙那边已经结案了,这件事情跟云雁楼跟你没有任何关系,他们不是中毒死的!”赵汝杰顿了一下,接着说:“还希望三娘你以大局为重,不要再去提起这个事情!”
文艺看着赵汝杰,赵汝杰一直躬身给文艺行礼。
文艺知道,他们都希望这个事情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这样对赵家对她都好。
“现在就算我去翻案,县令大人也不会理我吧?”文艺淡声说。
文艺知道,刚才赵汝杰打断她的时候,便已经给县令大人留下机会,让他将案子完结了。
文艺要是死咬着不放,那就得罪了县令大人、赵家、还有夏荷、还辜负了东子的祈求。
文艺有些疲倦的坐在椅子上,喃喃的说:“你们已经决定了,我也不在说什么了,但是我能不能求你一件事?”
“你说!”赵汝杰心疼的看着文艺,想伸手去拍拍她,又担心于理不合,便再也没有动作。
文艺叹息一声说:“请你让县官大人将这案子的所有线索全部封存,只要有机会,只要找到大辉,我一定要翻案!”
“……好!”赵汝杰有些艰难的答应了文艺。
文艺再也没与赵汝杰说话,她带着东子出来,文艺在柜台对掌柜的说:“我妹妹租住的房间,请给我留着,银子不够了,就告诉我一声,我会来支付!”
文艺从客栈走出来后,只觉得身心疲惫,她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也会变成一个为了生活而枉顾他人死活的人。
“就是她,就是她家的人害死我们的家人的,给我打,打死她!”那个死者的妻子和几位受害者的家属不知从哪里走出来,抓着文艺就要打她。
东子与动手,文艺厉声说:“不要管我!”
这是她唯一能赎罪的方式。
“哎呀,这赵家与这阳春妮与官府勾结,杀了我儿子,却说他是意外死亡,官商勾结草菅人命啊!”那老太婆跪在地上哭。
看她哭,文艺也跟着哭,她觉得自己的双手也沾满了鲜血。
“那云雁楼就是个能吃死人的地方,你们可不能再去了,不能再去了呀?”
听了老太婆的哭诉,所有人都议论纷纷,说再也不能去云雁楼吃饭什么的,大辉的目的,也终于达到了。
“你们干什么?”赵汝杰从客栈走出来,见文艺被打,他急忙冲上来,抱住文艺,让那些人的拳头落在自己的身上。
就在他们纠缠不清的时候,谁也没看见,一辆马车从街边缓缓的行过,马车里面,一个衣着华丽的女子,冷冷的看着这一切,她的唇角勾起一抹冷笑,姣好的面容都开始扭曲。
那人,不是夏荷又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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