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曾听闻一个很有见地的女子说过天下大同的愿望,所谓天下大同,便是让人居有其所,耕有其地,病有所医,老有所养,人人安居乐业,家家张灯结彩,这样的愿望,想必也是广大的老百姓的心声,当然这不涉及国家政事,只是我等学子之间做一个交流。”
那年轻年轻公子说的话,让所有人的惊讶不已,即便是席老夫子和余江夫子这样饱读诗书的人也没听过这样的理论,所以大为新鲜。
但是,文艺听了那人的话,却尤为震惊,这个有见地的女人,要不就是跟她一样是穿越过来的人,要么就根本是她。
或许,这人就是阿夜派来的,比如青鸾说过来的人,一定是余江夫子!
文艺手脚冰凉,她环顾四周,想在人群中找到那个熟悉的人,可是没有,那些陌生的面孔,在她面前晃动的,都是她所不熟悉的。
余江夫子与席老夫子还有县令大人商议之后,余江夫子抬眸看了看那年轻公子说:“这位公子的见解很有意识,也十分新颖,我们今日反正只是学子之间的切磋,不涉及政事,大家若是没什么意见,学生倒是觉得,这个考题不错,毕竟他们谁也没有听闻过如此新鲜的理论,不知各位以为如何?”
那些考生的家长,大部分也都曾是学子,所以他们知道他们所考的内容,如今这位年轻公子来了这么一个新鲜的题目,说起来倒是真的公平。
绝大部分的家长都同意。
文艺便安心了。
余江夫子问文艺,“既然事情针对你弟弟而来,姑娘你可同意?”
“夫子做主就好,我一个女人,不懂国家政事!”文艺说完,便退了出来。
县令大人的锣鼓敲响后,考试开始了。
文艺生生的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却感觉到背后贴上来一个温热的身体,虽然隔着距离,但是在夏天,文艺就是敏感的感觉到了。
她惊喜的回头,却见赵汝杰与席公子两人站在她身后。
文艺眼底掠过一丝失落,但是她还是完美的掩饰起来了,她笑着说:“两位公子也来了?”
“今日这场盛举,是个读书人都要来看看的!”席公子似笑非笑的问文艺,“三娘你似乎是在等什么人呀?”
呵呵!
文艺傻笑,“我等什么人,我弟弟在这里拼前途呢,我担心死了!”
“没事的,东子是个有真才实学的人呢!”赵汝杰宽慰文艺。
文艺只能叹息。
“东子的事情,也给席公子添麻烦了,这段日子我避而不见,还请两位见谅!”因为东子的事情,文艺已经拒绝席公子与赵汝杰的探视许多次了。
赵汝杰轻轻浅浅的笑了一下,他淡声说:“没事的,我们知道你的难处!”
“就是可怜了我这张嘴,还有我这已经干瘪的肚皮,吃不上好吃的!”席公子跟文艺卖惨。
文艺被他逗乐了,她笑着说:“若是今日的结果没了争议,我请两位喝酒!”
“如此,我们便多等三娘你了!”
考试时长是一个半时辰,许多坚持不住的家长已经去找地方休息去了,还有一部分不是那么讲究的,便直接席地坐在县衙门口,文艺却笔直的站着,一直等着看着,让东子一抬头就能看见她。
看见她,东子也就安心了。
他安心了,便会心疼文艺,心疼文艺他就会更加努力,所有的思想都集中在这个考题上,竟觉得思如泉涌。
考试接近尾声的时候,东子已经洋洋散散写了好几页,再看其他的考生,大部分都为难纠结,不知如何是好,有些甚至没有下笔。
当!
随着锣鼓的敲响,考试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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