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很快就反应过来,绷出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笑脸说:“王妃殿下说笑了,谁敢说您品德有亏,愚妇第一个便不干。”
“夫人,可是您亲口同我说的,你说你在长公主府上送礼,看见王妃的妹妹被王妃欺凌,您说她一个村妇,能当上王妃,不知是几世修来的福气,这一遭跃龙门,便要与自己的亲妹妹划清界限,你可还说了,王妃当时的样子要多贱有多贱,让你觉得格外恶心,你还说,这般品德有亏的女子,如何配得上三皇子殿下,还说三皇子殿下瞎了眼才会看上王妃!你还是说了,王妃的弟弟年幼,却能得状元之位,定是三皇子从中斡旋。”那妇人为了自保,一股脑的将自己跟尚书夫人的对话却都说了出来。
呵呵!
文艺冷笑。
尚书夫人却急眼了,“你这贱民,如此挑拨离间……来人,来人,将这贱民抓起来,往死里打!”
“你是要当着本王妃的面行凶么?”文艺淡声问。
那尚书夫人一顿,畏畏缩缩的看着文艺,再也不敢嚣张。
“当时她说这些话的时候,还有谁在场?”文艺冷声问那妇人。
夫人思量了一下,一股脑将一干贵妇人的名字说了出来,还有当时在场的几个女人,说的有板有眼。
“怎么样,尚书夫人是要让我一个个去找来对质,还是要自己承认?”文艺似笑非笑的看着尚书夫人。
尚书夫人不由得后退几步,这若是真的牵扯下去,那几位大官的夫人都要被牵扯进来,得罪的人太多,那她丈夫儿子的仕途可就完了。
只是她最想不到的是,文艺居然亲自上门质证,一般人被人家说成这样,不说躲起来哭泣,但至少不敢再仗着王妃的身份,上门这样挑衅吧?
可她不但来了,还如此嚣张。
尚书夫人吓坏了,她已经开始后悔,后悔自己不应该多嘴,她这一下,得罪的不管是三皇子府,还有长公主府也得罪了。
“啊!王妃饶命啊,愚妇这张臭嘴是胡说的,是愚妇的错,求王妃饶命啊?”她跪在地上,不停的给文艺磕头。
文艺也是气的浑身颤抖,她幽冷的看着尚书夫人,淡声说:“你可知,我弟弟日夜不停的学习,从未敢有半分懈怠,你可知,为了避嫌,我夫妻二人将他送到书院,却从不让人知晓他的身份,只将他当一般的孩子教育,你自己也是当娘的人,你可知你信口这么一扯,对我弟弟是多大的伤害,你若只是说我,我无话可说,因为我与我妹妹之间,确实已经到了老死不相来的地步,你说我薄情也好,寡信也罢,也好过你拿一个孩子努力的成果来开玩笑好……还有,自己去清远去调查,看我妹妹对我做过什么,你若不给我个合理的解释,我就算不要这王妃的身份,也要叫你全家不得安宁!”
许是文艺的恨意太浓烈,那尚书夫人竟吓得一句话也说不上来。
文艺努力的平息了一下怒气,平静的说:“记得,好好的查!”
下午,文艺大闹礼部尚书府的事情,就被传开了,长公主担心文艺,便让驸马爷过来探望。
“你长姐说,让你不要与她一般见识,待她满月,便去求了陛下治罪礼部尚书!”驸马爷虽然不赞同长公主的做法,但是现在她在月子,他也不舍得跟她对着干。
文艺笑说:“姐夫,您回去跟长姐说,我不生气,东子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都是他努力得来,我也不惧他们去查,长姐若是为我出头,那最后反倒成我的不对了,我让他们自己去查,自己去看,我说再多,也不如他们自己去看清来的实在!”
“你能这样想,就好了,也别生气了,日后这些人,我们长公主府,是断然不会往来了!”驸马爷道。
文艺笑了笑,没在说话。
夜离殇原本被留在皇宫议事,听说文艺大闹礼部尚书府后,连忙赶了回来。
见驸马爷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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