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表情好像要飞起来一般,楚容看了一眼程泽,平静的问道:“程大人前段时间从祁若习来的投石车,研制得如何了?”
习来?程泽心里嘀咕了一声,这分明是偷来的,但是与楚容相视一笑,大家心照不宣,程泽回了楚容的话,说:“回陛下,到了测试阶段,倘若过了这测试阶段,便可投放到营中。”
“很好,这近交远攻,两位大人方才的表现叫朕十分好奇。”楚容盯着两位大人,正等着他们接下他的话。
两位大人斜视了一下幕后之人,心里好奇,但不好直面问楚容,于是,只好敛起自己的困惑,回楚容的话,说:“臣被方才幕后之人的话惊艳到,这人当是陛下寻来的奇人。”
李雅话中套话,欲套楚容,楚容心情大悦,笑道:“这可不是奇人能比拟的。”
“哦,这么说这人我们识得?”
“你们识也好,不识也罢,朕觉得这玉待在自己的盒子里最为安全,你们觉得呢?”
楚容眸中一黑,冷冽的光芒叫两位大人面面相觑,看来,想要知道这幕后之人是谁,必须通过眼前之人才行。
秦震拱手作揖道:“陛下所言极是。”
消了他们的好奇,楚容思虑了一会,问道:“这策略两位大人都认同,那要如何实施才好?”
“眼下,帝江国近临国家有四个,内古,朝夕,祁若,牧宁,朝夕与佳茂相接,佳茂本与帝江交好,又与朝夕矛盾已久,牵制了朝夕,朝夕尚可缓行,祁若虽小,但有要塞直达扶临,不可轻取,牧宁为牧马大国,每年给帝江供马数以千记,尚不可取,内古近年来历经图治,又于天险要地,易守难攻,国内据说有无尽的盐井与近日新挖的金矿,若是能取下,帝江则如虎添翼。”
程泽分析的甚得楚容心,在了解了各国的情形后,楚容转向了秦震,秦震立马接了楚容的眼里话,说:“臣愿为讨伐将军,为帝江取下这块肥肉。”
“可有把握?”楚容沉默了一会,黑眸中自带冷气压,也许他并不是不信秦震,只是,他从来不把没有胜算的仗。
秦震自信的回道:“十分的把握。”
“那朕便准奏。”
“陛下,臣有一见。”一直不说话的程泽此刻开了口,楚容侧眸看向他,问道:“何事?”
“这一出兵内古,青州边的倭寇定会趁乱进犯,臣提议需重兵把守,青州是帝江不可受损的重城,望陛下给予采纳。”
“陛下,臣欲接下这重任。”秦震又欲接下这活。
楚容平淡的态度,猜不出他在想什么,随后,他话锋一转,对上了程泽,肃穆道:“秦大人已有讨伐内古的重任在,程大人向来熟青州,这青州之事交于程大人足以。”
幕后。
我真不知道自己还要在这个地方坐到什么时候,楚容,你谈你的政事,拉我来又不能替你解决什么,何苦为难我?
我懒散的靠在椅背上,待他们把要事说完后,散会,我早就在幕后打瞌睡了,楚容进来看见我睡着,并没有丝毫要生气的意思,倒是还大气把我抱到了他的龙床上,侧身睡在我旁边,凝视着我的侧颜,手不自觉的抬起于我脸上,勾勒出我的轮廓。
这人要说无情也还是有柔情的一面,只是我不知道罢了。
方府这头,方琪听了从宫中传来的话,气得眼都红了,她眼中的这根刺不除她就一日不安,近几天,楚容的心思一头扎在这个女人身上,现在还直接把她带回自己的寝宫里,要知道她方琪可是花了十几年时间才在楚容心中打上了深明大义,温柔贤惠的形象。
借此来靠近楚容,盼望有一日可以登上他的后位,可,这半路杀出来的程咬金叫她如何也咽不下这口气。
她眼色一沉,透露出阴狠毒辣的感觉,叫来了车夫,直奔凤来栖。
凤来栖二楼雅房。
程泽摆弄着前两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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