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肩膀中了一肩,正随军医包扎消毒,见楚容来,立马起身行礼,楚容免了他的礼,往椅子上一坐,看了一眼秦震手上的伤,说:“能伤到秦将军,看来此人约非等闲之辈。”
“昨夜是臣大意,让敌人有机可趁。”秦震说着,眼中的火气并不见少。
楚容反问:“有机可趁?”
“臣据探子来报称内古粮仓在城东一名为叠已的小镇,前两日被劫的粮食,臣心有不甘,便连夜率兵前往,欲搅了内古的粮仓,逼城内之人出来,谁想半路竟中了计,折损了前去的军兵,委实可恨。”
说着,秦震看一眼楚容身侧的我,满眼讥讽的问楚容:“陛下,臣有一事不解?”
秦震不屑的语气里,尽带对眼前人的恶意,没办法,当初该入宫的当是自个的女儿,谁想被眼前这妖女截了胡。
楚容怎么会不知道秦震对安凤曦的想法,他平静的问着秦震,说:“何事不解?”
明知故问,秦震直白问了,他盯着我说:“这女子为何在这?”
“是我带来的。”楚容回答的倒也干脆。
秦震冷眼盯着我,说:“陛下,这营中的帝江子弟都为保家护国,带着别人的女子进到这营中怕是不妥,楚容宠她,臣尚有耳闻,大可随陛下之意,但,这营的子弟可否接纳她,臣力气不足,怕是管不了。”
这话说得这么明白了,楚容应该不会听不懂吧,我看了看楚容,故意将头埋下,心里嘀咕着,要不是这混蛋逼我,我还不想来呢。
然而见我低头,楚容以为我自责了,他侃侃回道:“秦将军这层顾虑大可消除,你不是说这营外是帝江子弟么?楚容再不济,也是帝江的王,既然是帝江的王,便想留这安凤曦,可行?”
楚容亦冷,秦震回道:“是臣越矩,望陛下莫要见怪。”
“无妨,你也只是在替朕担忧,不是吗?”
虽是平常的话,但,我总觉得有股较量在这里面。
回到自己的帐中。
楚容接到了程泽来的密信,忖思了片刻,他目光又看向了我,被他一看,我身体打了个寒颤,妈妈的,他不会又惦记上我了吧?
正想没这么倒霉时,楚容笑容逐渐变欢,他锐眸盯着我,好像在叫我过去,我心里的抗拒的,但,身体却不由的往他在的方向走了去。
楚容站在我面前时,有种巨大的冷气压,他问我:“安凤曦,那日从内古取到的宝物,你可存好了?”
“存倒是存了,就是陛下为何突然又问及?莫不是想要要回去?”
“不,我只是觉得那日你特别想要那宝物,所以就存你那了,那东西本就是从内古而来,倘若此次能拿下内古,你不想再探个究竟么?”
什么从内古来,那是程昊那家伙造的,不过,楚容倒是提醒了我,这不正是个好机会吧,回去的法子又近了。
我想,楚容又在给我放饵了,我瞄了他一眼,不能表现出兴奋的表情,问道:“陛下说话何须拐弯抹角呢,需要用到安凤曦的地方,且说便是。”
“安凤曦既然开口了,那楚容便不客气了,楚容想速战速决,你有什么看法?”
额。
停了有片刻,我无奈的问道:“陛下,这内古抗秦将军之人是谁?”
“内古三王子。”
“哦,不是太子,却是三王子?”
“内古帝偏爱三王子,本也有意传位于他,奈何纲常伦理,位置只能按纲常来,传给长子。
只怕三王子不会就此罢休,对了,秦将军不是说城内粮仓位于城东么?而水源于南门。”
“你又想到了什么?”
“只是觉得如何这城东失火了,城内之人首要想到的会是什么?”
“救火。”
“没错,既然要救火,少不了水。”
“你的意思是?”
“安凤曦认为这不是人道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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