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秦震的密信,内古三王子不由的感到一阵恐慌,倘若只由他来对付太子,这并不是什么难事,但,若是帝江掺合进了这事中,他的处境便就为难了。
自然获悉的太子,内心可是欣喜不已,本就平庸的他,只要能保住王位,作帝江的傀儡又如何。
接连几日,愁眉不展的三王子于府里听到了近日有流言传太子勾结帝江,欲拱手将内古送给帝江。
这一流言传入内古帝耳中,内古帝自是不信,上朝听取众臣的意见,有臣说:“陛下,臣认为这里面定是帝江使的诈,欲挑拨内古。”
“其它爱卿可有其它想法?”
“帝江驻兵内古郊外已有数月之久,别的不说,单就粮食也该不够喂饱众将了,臣认为,帝江这是欲速决此战而散布开来的流言。”
“若果真如此,可谓险恶。”
“陛下,臣认为,我们不如就将计就计至月末,帝江军兵力削弱,由三王子引兵击破,打退敌军。”三王子派的大臣忽然提议,这引起了太子党们深深的不满。
有人连忙又提议:“陛下,三王子常年在外,于内古都城内的地形不如太子熟悉,假若真要引兵而出,该是由太子来引,更为稳妥。”
“这兵荒马乱之时,太子于府内躲而不出,三王子各地安抚百姓,不知这两者一对比,大人的稳妥从何而来?”
“太子自幼身子单薄,受不得刺激,这陛下是清楚的,前段日子,三王子的马匹又惊吓到了太子,太子迫不得已才需在府上静养数日,大人您若病了,在府中静养,这不是理应之事吗?”
“你又拿太子在娘胎时,太子母妃为救陛下而受伤之事来说事。”
“说不说事,这都是事实,暂且不论娘娘之事,太子贵为长子就理应由此来做先锋。”
这大人被逼急了,连忙转身朝着内古帝说道:“陛下,臣认为太子既然受到了惊吓,需在府上静养,那便等静养好了再出府,莫要再伤了身子。”
“陛下”太子党一听也急了。
这一唱一合的,扰得内古帝头痛,他连忙叫停,说:“众爱卿所忧,朕心里有数,今日就此散朝。”
向来心慈的内古帝在后花园内拧眉辗转,这太子若真如流言所说,那这些日不出府可是为了谋划些什么?
他心中布满忧虑,招来了暗军从暗处观察太子。
太子府内,爱好美色的内古太子暗自欣喜,本以自己的力量与三弟只能持个均衡,倘若有了帝江的协助,那这底气也就有了十足,想着,内古太子不由露出得意而阴森的伪笑。
帝江军营内,走到一处营地时,迎面来了个士兵,脸色极其的差,不时还传出几声咳嗽,老实说,刚来的那会,我就对这里面异样的氛围感到奇怪,按理说,这些士兵个个都是习武之身,又正值阳刚的年纪,走路却一直轻飘飘的。
我对一侧的璎璃问道:“璎璃,对这营地你可有什么知道的?”
温婉中带着烈气的璎璃回着我的话,说:“据报,当初营地是要顺河而扎,奈何来时,那河到了汛期,四周涨满了水,秦将军就便使人寻了个平坦的地方,离河又仅有几里远的地方扎营。”
“照你这么说,这营地正处河流的下方?”我托起下巴想了想,一脸心事重重的样子。
璎璃是看出来了,她回道:“如娘娘所说,这营地正是在河流下方。”
“啧,再怎么说也是十分有经验的人,怎么会找这么个地方扎营?”璎璃看我一副大事不妙的样子,她问:“娘娘是觉得有何不妥么?”
“你没看到这些士兵们脸色发白,死气沉沉的样子吗?”我反问。
璎璃不解道:“初来时,是有察觉,璎璃以为是个别士兵生病所致,倒是没往其它方向去想,娘娘可是想到了什么?”
“陛下回帐里了么?”
“方才有人来报,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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