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重色!”千夙一股脑说出来,没留意到旁边的人整张脸都黑了。
她说完又喝了杯酒,吃上几著菜,等她留意到贺东风时,还好死不死地问了句:“王爷不饿么?”
饿,怎么不饿?他眼下恨不得将她拆吞入腹。怒极反笑,他勾了勾唇:“这酒好喝吗?”
“好喝,特别好喝。”
“那就多喝些,本王好向戚国夫人交代。”贺东风给千夙倒酒:“后头还有几壶,你若实在喜欢,再开便是。”
这么好?她端起杯来都不带犹豫的,却没有思考,贺东风一个王爷又何需向夫人交代什么。
反正不喝白不喝,千夙豁出了,喝得兴致高了,还唱起了歌来。
贺东风不停给她满上,瞧着她从微醺到醉意甚浓。
“傅千夙。”
千夙已经喝趴下了,眼前的人模模糊糊的,似真非真,她伸手过去:“你谁啊?”
贺东风比出两根指头:“这是几?”
“三啊,还想蒙我呢。”她打个酒嗝。
呵,不蒙你蒙谁。酒量不是没有,就是蠢了些,这么明显被人灌酒还喝个不停,活该你醉。
朝雨刚送酒进来,见傅氏两指捏着爷的脸,当即要将她拉开:“傅氏,你干嘛?松手。”
千夙醉眼迷离:“谁他妈在叨叨逼?”
她伸手便拍过去,“啪”的一声响起,她还笑了:“原来是苍蝇啊!”
朝雨气得脸都鼓了。想他本朝英俊侍卫第一人,居然被傅氏喊为苍蝇。然而,爷居然在笑,眉眼间染上了比绒雪还要柔的温情,衬得一张如玉的脸灼灼生辉。
爷,也喝醉了么?
却闻贺东风道:“朝雨,她醉了。你下去罢,让外头都退下。”
这声音轻得跟羽毛似的,又含着一些欲说还休,震得朝雨里焦外嫩。糟了糟了,爷是中了傅氏的蛊了,居然,居然笑得满面桃花。
没等朝雨回过神来,贺东风打横抱起千夙往屋里走。
千夙睡得不舒服,还泄愤似的捶了“枕头”一拳,贺东风无可奈何地瞅她,这女人喝醉比清醒时要凶。
将她放到床上,为她脱了鞋袜,她还不安分,非要蹬他。
贺东风攥住她一条腿:“再蹬就别怪本王不客气了。”
千夙终于没蹬了,却胡乱扯开了外袍,露出白皙的脖颈来。
若不是她双眼闭上,他定要误会她在引诱他。然而这女人若清醒了,定会包得严严实实的,又怎会让他看到一点春光。
暗叹口气,他解下自己的外袍,脱掉鞋袜还未翻身上去,床上一只柔荑猛地拍过来,打在他后背。
这女人真是!
贺东风回过身去,见她整个身子趴着,便将她扳过来,谁知她双臂往他脖子一箍,将他拉到她面前。
幸好他双臂急急撑住床榻,否则就要压到她。他额上的汗涌出来,滴到千夙的脸上。
然睡着的女人什么都没觉察,还以为下雨了,伸手擦了把脸,继续翻身睡。
某个问题在贺东风心里来回拉扯。越想就越呕,他居然在担心,万一将她就地正法了,她醒来会如何。
伤脑筋。然而她是婢,整个王府是他说了算,他想做什么也是理所应当的吧?
他何时变得如此犹豫了?方才灌她酒的时候,他可没想到这一遭,只是略略惩罚她而已。谁知,难受的竟是他自己。真是搬起石头来砸自己的脚。
他如此纠结,千夙却睡得香甜。
某男人不服气了,直接压下去,在她耳边呼气:“傅千夙,给本王醒过来。”
千夙耳边嗡嗡的,她直接又一巴掌过去:“别吵。”
贺东风抓住她的手,如凝脂的触感却叫他更加忍不住。不管了,是她先来招惹他的,还说他腹黑、阴损、狠辣、没人性、双商感人,外加特别重色,那他就把以上这些全都给她来一遍,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