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种人结交甚至满怀义气,这样的女子,真的适合站在你身后吗?一般考取功名后,不都是求娶贤妻?文大小姐有自己的坚持,贤是贤但是也有脾气,你们读书人那一套文绉绉的套她身上,只会两败俱伤。”
裴山的脸白了白。
千夙捏着茶杯道:“并非我言过其实,裴公子比我聪明,也许早就明白这点。身份、地位、心仪的人,这些本来不该互为敌对,然而在裴公子与文小姐身上,这些就变得难两全,该怎么抉择,裴公子自己定夺。”
裴山垂下眸子,他能不考科举吗?不能。这是他裴家的希望。
若高中,她能答应他娶她吗?即便答应了,她能舍下文家的经营吗?答案显而易见。
千夙倒想到另外一件事:“是了,裴公子,有一事还需请你帮忙。”
裴山掩饰着自己的失落,有些笑而无力:“怎么?”
“明日一早,请你务必带上一同考科举的友人来如意居。人越多越好。”
“这是为何?”
千夙卖着关子:“明日你便知道。一定要来。”
裴山答应下来,然后告辞离去。
千夙去二楼等文家姐弟回来。
而这会儿,王府的莲晴院里,沈碧姝正心情舒畅地喝着燕窝粥。太妃又赏她几个燕窝,只是一想到上次在傅千夙手里见到的,她心里就不悦。傅千夙到底是从哪里得来比她还要好的燕窝?
不过,不管傅千夙怎么个折腾,她那赚钱的路子不一样被自己给堵死了?呵呵。看她这次还怎么摆得平。
荷花从外头回来,面色不好地禀报:“主子,那个如意居又重新开业了,店门前还贴了官府的告示,证明它与瘟鸡事件无关。”
“什么?”沈碧姝眼珠子一吊,一个激动失手打翻了桌上的燕窝粥。
这怎么可能?这次的事不完全由她来谋划,是由那个人做的,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让傅千夙起死回生了?
她怒得捏着荷花的手:“到底怎么回事?”
荷花颤巍巍地把事情经过说了出来。
沈碧姝气不可遏,沈谦这个杀千刀的居然出来帮傅千夙,还有什么悬壶阁的李长老和那些个名医,到底是怎么被傅千夙唆摆才来为那程公子诊断的?
这傅千夙,太可气了。到底要怎么做才能把她给铲除了?
在这样冷的天里,沈碧姝连灌两杯凉了的水,却依旧扑不灭心里的怒火。傅千夙这根肉中刺,让她兴起一种宁要痛死都要将刺拔出的冲动。
她不能再等了。过去的每一次较量,每一次被傅千夙打压,都刻进了她的骨血里。
傅千夙,我要你死!
沈碧姝用力一攥,将手中的杯子捏碎,扎得她掌心血肉模糊,吓得荷花脸上都没了血色,只觉得主子跟个活死人一样,太吓人了!
翌日一早,如意居店门大开,前面摆着一条长桌,桌上铺了大红的绸布,上面盛放了糖、饼、瓜子、糕点,还有几大盅不同的粥、甜汤。
海棠掌柜高呼一声,伙计们敲起锣打起了鼓来,街上的人都以为有什么喜事呢,纷纷围了过来。
“如意居有赖各位街坊的帮忙,洗清了冤情,特于今日摆上糖瓜饼等薄膳,请各位街坊享用。二来,几年一届的科举考试将在不日举行,各位学子上京赴考辛苦了,本店特地备了薄洗尘宴,欢迎各位学子进来享用。”
人群爆发了一阵的欢呼声和掌声。十年寒窗只为一朝夙愿能圆,有许许多多外地赶赴来京的学子食不饱,衣不暖,也不见官府有些体贴的安排,倒是这如意居人情味甚浓。
陶非一身藏青色袍子,因高大俊朗在人群中特别显眼,他手中的纸扇一合,勾唇一笑,对身旁的友人道:“既有免费的宴食,何不进去享用?看吃了这顿如意餐,能不能如意地金榜题名。”
好几个冷得缩紧了脖子的学子往里走,再也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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