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概应说不知道,不清楚,村民们也没法子再去探听。
千夙自己也想缝件衣裳儿穿穿,不过还未拿针线就知道自己不是那块料,索性取来纸笔,把自己想要的款式给画出来,又写了张需要什么布绸料子的清单,让朝雨去京城捎回来。
林伯的女儿便是现成的裁缝,千夙把样式告诉她,让她给自己做出来。一开始,她连声说这样不行,做出来的衣裳不好看,千夙让她只管做。
待缝出个大概来,她自己也喜欢得紧。
千夙手痒心更痒,便撩林伯的女儿:“想不想跟我做经营?我有预感,这些样式的衣裳能卖得不错的价钱。”
林伯的女儿在乡野里算是胆儿肥的,但仍是被符姑娘的话吓到。女子无才便是德,就更别说做经营了。可她看着符姑娘这安之若素的神情,突然之间也好想变得跟符姑娘一样,见识广阔,就没什么能把符姑娘给吓到的,而且符姑娘对待这宅子里的每个人,都那样镇定,似乎根本就不害怕得罪了这些贵人们。
“你且想想,若是想做,咱们可以合作。我画图设计样式,料子由我出,你只管献出你的手艺就成,扣除成本后,咱俩四六分怎么样?你六我四,日后要是卖得更好,便你七我三。”千夙越想越觉得,做女人的生意,妥妥的好赚。
胭脂水粉那些她是无能为力了,因为她不读化学,根本不知怎么配制出来,再说胭脂水粉这类女人的用品,定然会有大的商户来经营,搞不好每年还要向宫里送胭脂水粉的,她可不能得罪了人。
可衣裳就不同了,京城里大大小小的布庄,裁缝门面,连小巷子里的老大娘老大爷都会摆个衣摊,给人缝些掉下来的扣子或补洞。
只要衣裳能比外头的款式新颖,自然不缺来买的女人。
林伯的女儿怕自己后悔,一下便应下:“符姑娘,我,我不必想了,你说怎么做吧。我也想贴补家用。”
“好,你跟着我,一定能挣钱。这件的样式我给你说过了,若你有空闲,便先缝制个五件出来,待明年京城各大布庄门面开业,咱俩一块去京城卖掉。”
“真的可以吗?”
千夙点头。她得好好考察一下各个门面,太大的不行,太小的也不行。大的会瞧不上她们的衣裳,小的又缺少人流量,卖出去更难。
“你先做,此事不要对任何人说,省得生出枝节。还有,这第一批衣裳必定要下足了功夫,定价可不能低了。”
林伯的女儿张大嘴巴,定价不能低?可是,定太高没有人愿意买可怎么办?
“放心交给我,怎么卖出好价钱,由我来操心,你要操心的是怎么做出美美的衣裳来。”
“好。”
两人达成初步的协议。
这天文径寒又跟条狗一样地回来,好像累得快趴下的样子。
在千夙这里吃饭,根本不用分桌,身份尊贵与身份一般的,全都坐一张大圆桌,连芳姑朝雨轻尘都不必分开吃的。
文俏然捧起饭碗:“径寒,你这些天干什么去了?早出晚归的,可别有什么事。”
“大姐,总归是好事,你别担忧。”
他说罢捧起碗来,似饿了许久,从前在家里什么都吃几口就放下筷子,这几天都是一顿吃人三碗大米饭的,外加吃不少的菜,连菜汁都没放过,倒来拌饭。
林婶见自个儿的手艺有人赞赏,分外高兴:“文少爷,您慢点吃,不够老婆子再给您做去。”
文径寒很没仪态地边嚼边回应:“林婶你别忙了,我再喝碗汤就够了。”
待他喝完汤,才对大伙说出他这几天忙的事来;“各位,经过我这几天在杏村及杏村周边的实地考察,发现每家每户的萝卜收成俱不错,我想将村民们多余的萝卜都收了,可以卖给京城的食肆,又可以用萝卜制成相应的食品换钱。”
千夙第一个叫好:“我很赞成径寒所说。原来你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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