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惠估摸着孙瑜和颜少勋已经发生关系了,便带着秦芷回来了,还想让秦芷来一场抓奸在床的戏码呢,以此来逼秦芷走。
可是,令她怎么也没想到的是,一进院子,就看到这样滑稽又讽刺的一幕。
“少勋!你怎么了?”
看到坐在水里的颜少勋很不对劲,秦芷关切地问,她想都没想,就直接跳进水中。
“秦芷!芷儿,是你吗?”
听到秦芷的声音,颜少勋身体一颤。
秦芷来到她的身边,看见他额头有大颗大颗的汗珠滚落,混在水中,她非常心疼,以为他病了。
“快说,你是不是秦芷?”他闭着眼睛,突然怒吼一声,简直要疯癫了似的。
“我是,我当然是秦……啊……”
没等秦芷说完,颜少勋一下从水里站出来,抱起秦芷就跑。
“少勋你怎么了?”
“别说话,芷儿,我现在需要你,只需要你!”
看到颜少勋这个样子,秦芷似猜到在他身上发生什么事了,“你被下药了?”
她以为他会抱她回房,可是颜少勋等不及了,就近抱她进入了花房,花房里有工人休息的木板床。
不一会儿,花房里就传出了板床的声音,并且声音又响又长。!%^*
花房外,被周蕙解开绳子的孙瑜气得直跺脚。
“你也真是够没用的了,给他喝了药,还给你这么长时间,你都没搞定他。”
周惠只是有感而发,事情没成,儿子要是怪罪下来,她这个当妈的多尴尬。
“嘎嘣!”一声,紧接着,“咚!”
花房的木床断了的声音。(!&^
周惠再次蹙眉,他儿子到底被折磨成什么样子了,竟然还能忍到现在,可见,他对秦芷的感情啊,真不是一般的真。
孙瑜已经嫉妒得快疯了,“姨妈,怎么能怪我呢,你儿子根本不是人类!没种,根本不敢上我,呜……。”
孙瑜又怨怒,又羞愤地哭着跑了。
身后的周惠却面容放松了很多,挑了挑眉,我儿子没种?没种能把床都做断了吗?哼!
整整一夜,花房被颜少勋和秦芷折腾的一片狼藉。
秦芷知道颜少勋被下了药,也不怪他的粗鲁,第二天,托着疲惫的身子去给颜少勋打热水,想给他洗洗脸,让他舒服一点。
他可真是累得筋疲力尽了!
没想到一走出花房,便看见孙瑜。
“賎人!”
孙瑜怨怼地瞪着她,昨晚享受颜少勋这顿大餐的,本应该是她孙瑜才对。
秦芷也恨他把颜少勋折腾的那么狠,于是她也不示弱地说:“我是她的妻子,跟她做什么事都是理所应当的,你口中所说的賎人是你自己吧,因为只有你配这两个字!”
“你……”
孙瑜伸手想要打秦芷,秦芷却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甩开。
她仰起脖子,鄙夷地看着她,“少勋已经醒了,我猜,他一会儿一定会跟你算账,我劝你自求多福。”
孙瑜心虚地收了手,没错,她现在要做的,是想办法待会怎么跟表哥解释。
不过,她就是看不惯秦芷得意,于是说:“虽然昨天你回来了,我表哥认出你了,但是,他一定不会告诉你,我们在房里已经做过一次了。”
秦芷身子一颤。
孙瑜见她被刺激到了,心下得意。
却听秦芷讽刺地勾了勾唇说:“你觉得我会相信吗?做过一次的人,会像他这样一晚上来七次吗?会像他这样如狼似虎的吃个没够吗?到底是你智商低,还是你以为我智商低,花房的床都被我们做烂了,你就不要再自欺欺人了。”
秦芷说完转身走了,不是只有她会说那种话刺激人,她也会,凭什么总是让别人伤害自己。是她挑衅的,法律上,这称为自卫。
孙瑜果然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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