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她跟谁在一起,总会听到同样的声音,她真的就那么糟糕吗?以至于,会被每一位旁观者讨伐?
梁琨静扭头看她,说:"你和袭凌宇的渊源太深!你和瑾行在一起,就等于是送给对手一个永远挖不尽的资料库!偏偏,袭凌宇又是一个不可限量的男人,他只是还年轻,将来的他,都有超越瑾行可能……你确定,要把这两个男人扯上关系,被别人拿来一直用花边新闻做比较?对瑾行而言,那是最大的悲哀,是亵渎!"
她对连瑾行的维护,已是根深蒂固,快要成为一种信仰。
咏熙早就是千疮百孔了,四周有再多的声音,都伤不到她半分了!只不过……只不过……想到他们口中的那个瑾行,她会疼得全身抽搐。
她什么也没说,吃力的拖着行李箱,沿着走廊,越走越远,直到身影消失。
梁琨静站在外面好一会,才推门进去。
连守望张开眼睛,看了看她,又闭了上,"不用内疚,你做得对……不是你的话,没人会为了瑾行背上这种骂名。"
梁琨静坐了下来,眼神始终凝重,望向窗外,她不知道,该如何再面对瑾行。
即便,她知道,自己永远也不可能得到他的爱。
她真的很羡慕那个叫商咏熙的女人。
咏熙离开医院,站在街头,想了下,伸手拦了车。
"去哪?"
"机场。"
车子开走,离开了她呆不过几个小时的城市。
此刻,深夜,有繁星。
她眯着眼,静静望着,伸出手,星光自指缝溜出,在指尖旋转。
最后深嗅一口这座城市的空气,有车尘,植物香,湿气,还有,他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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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瑾行回到医院,推开门,快步进去。
梁琨静正守在床边,抬起头,与他目光相撞,静静望他,没说话。
略有几分疲惫的面容上,始终没露出分毫情绪,只是看了看,又垂下视线。
她没来。
他刚要退出去,连守望睁开眼睛,叫住了他。
梁琨静起身:"爷爷,你们聊。"
经过连瑾行身边时,她压低声音,提醒一句:"呼吸机才刚撤。"
连瑾行犹豫了下,走过去,看一眼床上的老人,走过去倒了杯水,将他扶起来,喝了几口,又放下杯子。
连守望的精神看不去不错,他说:"你是回来找她的吧?"
连瑾行一滞,眸光紧了紧,"她来过?"
"嗯,来过。"连守望也不瞒他,正色道:"就在一个小时前,她来找你。"
连瑾行咬了咬牙,转身就要走。
"瑾行,我活不了几天了。"
身后的声音,又让他驻住脚步。
"因为蔓菁的事,我知道你恨爷爷,都这么多年过去了,爷爷也反省过,可有什么用呢?一个个都离开了,连家都不愿意回……"
连瑾行一直站原地,背部肌肉线条绷得很紧。
"你再不情愿,也得记得,你姓连,你是正白旗子孙!你谁都可以不顾,可你不能抛弃自己的姓氏,不能给好端端的连家添上抹不掉的一笔!日后,你又怎么向你的子孙交待?"
连瑾行转过身,眼神充满质疑与不解,"哪怕,这么做的代价,是要我舍弃最重要的人?"
"瑾行,你还年轻,你的路也还长,对你而言最重要的,只是某一时代的记号……过去了,也就是忘记了。"
连瑾行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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