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说,精神要是好的话,可以吃一点。"
蒋文芮闭眼摇头:"不想吃。"
见她如此,刘萍也不勉强,坐在一边陪着她,斟酌着开口:"慕容曜来过了。"
蒋文芮反应淡淡:"他说了什么?"
"他要你好好休息,只要把身体养好,其它什么事都可以商量。"说这话时,刘萍的表情也是疑惑的。
"我总觉得,他好像……没那么怨你了。"
"妈,这世上任何事都有可能发生。唯独这件,不会。"蒋文芮说完,侧过头,闭上了眼睛。
"好好好,咱不说这事了,你好好休息。"刘萍替她掖好了被子。
伤口疼得她睡不着,可见那刀,刺得有多深。她仍活着,也算是奇迹了。
医生来巡房,做了些基本的检查,离开没多久,就走进一位主任医师,又查看一番,最后说:"过几天,会安排个全面的检查。"
刘萍一听就紧张了:"医生,是有什么问题吗?"
医生回道:"放心好了,只是个例行检查。"
刘萍这才放了心,"那就好。"
主任医师在说些什么,蒋文芮根本就没听进去,躺得久了,身子难受得很,半梦半醒的。
在病床上躺了两天,她总算可以下床活动了。上午,那位主任医师又来看过了,检查得格外仔细。然后说,下午就可以做全身检查了。
他走后,刘萍在暗示,这一定是慕容曜提前安排好的,否则,这医生不会对蒋文芮如此上心。说完,又重重叹息一声,似乎也没了主意。
蒋文芮心头乱乱的,许是天气阴沉,人都跟着烦躁起来。
下午,护士要带她去做检查,刘萍好奇的问:"不在病房里做吗?"
护士只是摇头,余下的什么也没说。
"妈,你在这儿等着就好。"蒋文芮不想她跟着紧张,留下了母亲,便坐着轮椅,由护士推出了病房。
行至走廊,抬头看一眼窗外的天色,乌云翻滚,层层叠叠,阴沉得像压在胸口的巨石。
来到检查室,只有一名护士和那位主任医师在。
将她扶到了病床上,主任医生朝护士使了个眼色,后者上前,亲切的问:"有觉得胸口闷吗?"
蒋文芮点头,的确很闷,闷得她心慌意乱的。
护士笑笑,拿着氧气罩上前,说:"吸会氧吧,会舒服些。"
蒋文芮依言,吸了几口,胸口果真舒畅许多。再吸几口,竟开始涌上困意……
不多时,她便睡了过去。
主任上前看了看,"准备一下吧。"
……
望着窗外翻滚着的云,慕容曜双手插在裤子口袋里,神情沉得窥不出喜怒来。
低下头,看眼腕表,眉头拧了起。
就要……开始了吧?
抬眸,再次望向窗外,想到的,看到的,竟是无助躺在病床上的她。还有,即将被剥离的她和他的骨肉。
心疼了,疼得猝不及防。
他捂住心口的位置,弯下腰,不停做着深呼吸,可还是疼。
不知何时,高阳走了进来,犹豫片刻,说:"总裁,那边的医生打来电话,最后向您确认一次,您……真的要这么做吗?"
慕容曜低着头,背对着他,身子僵直着,声音却淡漠得出奇:"手术吧。"
高阳一怔,"总裁……&q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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