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先出轨的人,难道不是他么?她从来都不会觉得这有什么不公平,在他追求他自己想要的过程之中,她从未想过这样恶劣地去打扰他,纠缠他。
但是他现在,在做什么?
他明明知道的,自己和谢梓安的事情,他现在这样,算是拿着自己当枪使,用这样恶劣,又幼稚的行为,去打击报复谢梓安么?
“……呵,挂电话了。”
大概是谢梓安那边听不下去了,直接挂了电话,路明非这才将手机举到了月然面前,嘴角的笑意是讥诮之中,透着轻浮,“看到了么?那个男人,他也就只有这么点能耐,我不过只是说了说,他就听不下去了。”
他动作缓慢地将手机塞进了月然的衣服口袋,原本捂着她唇的手,也慢慢地松开,拇指改为轻轻地拂过她的唇角,那微微上挑的眸子,染着几分让月然厌恶的笃定,“你知道么?就算我知道了,你和谢梓安尚过床,可是我还是可以选择原谅,但是他却不一定能,你信不信?如果你真的和我上床了,他一定不会再要你。”
月然提着一口气,陡然伸手,一把挥开了他停在自己嘴角上的手,然后在路明非丝毫没有防备的瞬间,猛地一巴掌对着他的脸颊就狠狠地扇下去。
“…………”
“路明非,你真是让我恶心!”
月然刚刚那一巴掌用的力气太大,整个人都在颤抖,她气得连眼眶都红了,“……你把我当成了什么?是,我和谢梓安尚了床,那是我心甘情愿的,我能给他的,都是我生命之中所有的唯一,我给过了他,就不会再给别的男人。你不要再用这样的手段来逼迫我,我不知道你到底是想做什么,但是你现在……不管说什么话,我都不会再相信。”
月然伸手,一把推开了身前的男人,还没转身,路明非就拽住了她。
“放手。”
“…………”
路明非一声不吭,却是抓着她的手,怎么都不肯松。
月然气得咬唇,用力地挣扎,手腕都有一圈红色的印迹,路明非依旧是不肯松手,深沉的眸光,一瞬不瞬地凝视着她一张以为怒气,泛红的脸颊。
“路明非,放手!”
“……我的手段,幼稚又可笑,我也觉得自己幼稚又可笑。因为我就算对谢梓安说了那样的话又如何?你不肯把你给我,我也做不出强迫你的事情。”
男人忽然出声,那样傲然到不可一世的太子爷,此刻却是用一种近乎卑微的口吻,对着自己的妻子,说着如此低声下气的话——
“如果是以前,我可以把你强硬地压在床上,我可以不管不顾你的死活,哪怕是要了你又能如何?你本来就是我的妻子,我们一天没有离婚,你就是我的路少奶奶,可是现在……我才是那个最悲哀的人,因为我再也不敢做让你不高兴的事情。我也在后悔,我在生气,我在吃醋,我在愤怒,可是没有人能够理解我,你可以用一种不在乎我的眼神,残忍地对我视若无睹,你更可以在我的面前那样肆无忌惮地维护着另外一个男人……呵,我路明非,什么时候开始,就变得这么可怜?你说,这算不算是一种惩罚?惩罚我这5年来,对你的无视,所以你现在可以加倍还给我了?”
“…………”
月然抿着唇,眼神下意识地闪烁了一下。
她倒是宁可路明非对自己大呼小叫,冷嘲热讽,可是他突然变了这种语气,她很不习惯。
在路明非和谢梓安之前,她并没有太过亲密地接触过其他的男人,在路明非之后,她才接触了谢梓安,对于感情,她就像是一个初学者。她什么都不懂,她更不知道应该如何去处理这种敏感,复杂,不像是三角关系的,三角关系。
就像是现在,路明非恶劣又轻浮地对自己做出过激的行为,她才可以大声地对他说——我讨厌你。
可是……他突然又变成了这样,她心里所有的怒气,都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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