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有人能压制住你阎之舟了。www.刘冕“赞许”的看了韦千竹一眼道:“韦将军,朝堂之上,不可动粗,否则视为欺君之罪!”
韦千竹哼哼了两声后抱拳道:“末将遵旨!请皇上恕罪!”
刘冕又对阎之舟道:“阎爱卿,这邀请单阳做朕的谋士,似乎是朕的私事,别人可说不出什么吧。”
“皇上此言差矣。要知道皇上乃一国之君,您的安危关乎江山社稷,真的马虎不得,这已经不是您一个人的事了,我们做臣子的必须为君分忧,微臣无能,无法为皇上出谋划策,才致使皇上另选贤能,微臣对此无话可说。但皇上选人不可如此轻率,单阳的身世现在还不明朗,微臣认为,需要查证一番,才能任用。”
这话说的好像有点道理,单阳自己都说了他是化外之人,万一真有个什么意外怎么办?查证一番也无妨,费不了多少时间。
“阎爱卿言之有理,小心总没大错。韦爱卿别多心,朕是相信你的,只要单阳能帮助朕,朕定会照拂一二!”
韦千竹无奈答应下来。刘冕总算松了口气,大手一挥,退朝!
关于自己的身世,没人比单阳本人更想了解,曾经无数次缠着梁云忠问,可他就是不说,也不知是何原因。
阎之舟忧心忡忡的回到府邸,婢女小心翼翼的端来茶水,蹑手蹑脚的倒上茶,轻声道:“老爷,请用茶。”
阎之舟接过茶水,喝了一口,噗的一声吐了出来,大怒道:“怎么回事?这茶是刷锅水吗?你们怎么办事的?来啊,拉出去,砍了!”
婢女吓得花容失色,急忙跪下求饶,阎之舟看都不看,门外走进来两个大汉,拽着婢女就出去了,不一会就没了声音。www.
心情不好,喝什么都是刷锅水。阎之舟心里很烦躁,他现在必须想个办法阻止单阳进宫,于是叫来下人,去把吏部尚书庄轨叫来。
没一会,庄轨到来,阎之舟让座看茶后,皱着眉头问道:“庄大人,这梁云忠是何人,听说过吗?”
“阎大人,早在散朝之后,卑职就紧急查阅过资料,这单阳今年十六岁,那么卑职就找到了十六年前的卷宗,仔细查找之下,您猜怎么着?”
“别卖关子,快说!”
“呵呵,大人别急,这对您来说,是好事。这梁云忠,就是当年单敬原一案中,贼首单敬原的管家!而单阳嘛——”
“什么?谁?”
庄轨没搭话,阎之舟开心的站起身围着桌子转着圈,心里豁然开朗,这可真是瞌睡就有人送枕头啊!没想到这单阳竟然是单家余孽,这下可有得玩咯。
想到这,阎之舟对着外面喊道:“来啊,备车,进宫!”
刘冕正在后宫和皇后文慧做那没羞没臊之事,激战正酣时,门外宫女来报,说阎之舟求见,好不容易来了兴致的刘冕心里非常不爽,文慧皇后好一阵安抚后,刘冕不情不愿的来到御书房,接见了阎之舟。
见礼后,不管满脸不开心的刘冕,阎之舟开门见山道:“皇上,微臣查到单阳的身世了!”
“哦?快快道来!”
“单阳,乃是当年反贼单敬原的长子,而他的叔叔梁云忠,乃是单家的管家!”
刘冕震惊的问道:“属实?不会是重名吧?”
“微臣本来也以为是重名,但此事千真万确,此事乃是大案,大理寺内皆有存档,一查便知!”
刘冕颓丧的一屁股瘫坐在了椅子上,忽然又充满希冀的问道:“可是这单阳当年尚在襁褓之中,朕还抱过他呢,这都是十几年前的事了,他应该没有谋反之心吧。”
阎之舟道:“皇上,不可有侥幸心理,当年单敬原一案虽说是由微臣一手操办,但最后下旨定案的还是皇上您啊,我看单阳此次前来就是来报灭家之仇的!皇上,您应该马上下令,抓捕单阳,永绝后患!”
“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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