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过神来的顾行砚强撑着残存的意识,冲着电话吩咐了两句,匆忙挂断了电话。
随即整个人骤然失去了支撑,瘫倒在了软卧上,额上渗出了丝丝的冷汗。
过了好久,他才平复下了那种莫名出现扰乱心神的情绪,表情凝重地盯着手机看,满眼皆是复杂,抬手拭去了额上的冷汗,只觉得眼前这一切都不真实。
呵,差一点自己就死了吧?
不...
其实已经死了。
顾行砚勾起了一抹自嘲意味十足的笑容,颓自呢喃着一些不着边际的话。
让旁人听去只觉得是满嘴胡话,哪里能明白那些深奥的术语到底是什么意思?
......
初秋的天格外的凉爽,许是盛夏过往匆匆,这样秋夏交替的日子还真的让市民们觉得分外受罪。
这样的日头,完就是乱穿衣的季节,前些时间还是艳阳高照,吃着冰糕吹着空调,谁晓得怎么一转眼就变成了身上裹得像个狗熊,冻得跟个孙子似的狼狈的时光了?
众人哭爹骂娘,直嚷嚷天气转凉没有由头,网上很多人都在调侃,照这样的天气发展下去,八成没有钱买厚衣裳过冬了。
秋日的早晨天亮的要稍晚一些,由于低温天气,大清早的能见度不高,显得四处都是雾蒙蒙的,看上去还有两份‘朦胧’的美感。
而徐幼清一大早就被自己调的‘5:30’的闹钟给吵醒了,加之天气凉爽,老早就没有了睡意,一直葛优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数水饺呢。
她揉了揉惺忪的双眸,暗骂自己因为周六而小小放纵了一把,连带着玩手机的时间都长了很多!
所以昨晚睡得并不踏实,思及今日是和菜菜姐约定好要去郊外巫灵山找草药的日子,她连忙打了个机灵,快速地叠好被子,从衣柜中找了一件还算中规中矩的黑色卫衣给穿上,这才迈着大步子走去卫生间洗漱。
捣鼓好了这些事宜,手机蓦然开始震动,她定睛一看,发现是菜菜姐发短信来询问自己有没有收拾好。
后知后觉已经六点的徐幼清哪里还敢耽误,将钥匙串放进了裤包中,便麻溜地出门去相约好的红绿灯十字路口等菜菜姐。
然而,徐幼清并不知道,自己前脚把门关上,后脚隔壁的房门就打开了,从中走出了一位身材高挑的男子,饶有趣味地盯着那抹渐行渐远的红色在眼前消失,颇为无奈地拔腿跟上。
现在时间还早,街道两旁相对来说比较寂静,除了来往的少量车辆以外,连平日里开店较早的豆浆油条小摊都还没出摊呢!
瑟瑟的秋风直灌脚脖子,徐幼清不自觉地紧了紧卫衣带子,顺带着将卫衣的帽子给带上,还不忘紧紧地系上那两根绳子。
如此说来,倒是间接性的掩住了她那头扎眼的红毛。
“大魔王”
菜菜姐身上裹得跟个粽子似的,副武装的登山装备看上去还有几分的正规。
她虽有些敦实,但是胜在实在,一双眼睛更是视力好得很,隔着一条马路都能第一时间认出徐幼清,这不就扯开大嗓门冲着徐幼清打起了招呼吗?
徐幼清显然也是已经习惯了菜菜姐的热情,抬手冲着蔡菜打了个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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