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心思七弯八绕,有了一个答案,但却不能明说。
北堂清颜抬手,直指着陶婠婠:“你——叫什么名字?”
使者看过去,正是那来历不明的女子,生怕有什么事端,提前开口,说道:“回禀北疆皇,她叫莺时。”
“朕没有问你。是问他。”到没有想象中被人打断话语的生气,陶婠婠听出了他语气中的期待。
“奴婢姓陶。”听到这话,使者的脸都白了,身子抖了抖,就差点儿跪下,紧接着就听见陶婠婠说道:“名莺时。”
北堂清颜笑了笑,隔着皇冕,陶婠婠却似乎感觉到了那笑容的真心。
假的。
陶婠婠,你还没傻够是吗?
“为何叫莺时?”这只是在问陶婠婠,为何叫莺时呢?
此事使者真的想要跪下去了,心中暗道,因为逃走那个美人就叫莺时啊。
“因为,三月初春,古人便成为莺时啊。”陶婠婠的回答似乎有些俏皮。
三月初春,你可还记得,那就是你我第一次见面。所以现在,我叫莺时。
“不至来年三月,美人可约与朕一同欣赏北疆景色。”北堂清颜站起来,朝着陶婠婠走来。
“荣幸之至。”她说。
新送来的美人得宠了,其余七位美人心里别提多愤懑,想要陶婠婠帮着举荐一下自己,奈何连陶婠婠的面都见不到,心里得不到平衡,便苦了和陶婠婠一起住过的安澜,三天两头过来冷嘲热讽。
皇后未册,先封妃了,不过这也不是什么大事,毕竟皇后之选,朝堂众大臣还颇有争议,北堂清颜不急,但却拉着陶婠婠的手说道:“我会给你很多宠爱,无人能撼动你的地位,但是皇后之位,我恐怕给不了你。”
陶婠婠是什么性子,但她此次前来的目的并不是当皇后的,但如果太顺从,便不是陶婠婠了。
陶婠婠回复本色,死死拉着北堂清颜的肩膀,恶狠狠地说道:“北堂清颜,睡过了你就不认人了是吗?你当我千里迢迢过了孝期就逃来找你,是来做妾的?”
陶婠婠觉得,若是没有被外公接回来,自己一定是戏班子的台柱子,你看,我演的多好。
“婠婠”北堂清颜搂着陶婠婠,手指无意间擦过陶婠婠走肩膀的黑色痕迹。
“他们都说,双生子,是不祥,我是不信这样的无稽之谈,但是活得越久,就越觉得这是真的。”陶婠婠闷声闷气地说着。
“你胡说什么呢?”
“本来就是,你看看,没父没母疼爱,外公还去世了,你一走了之对我不管不顾,你知不知道,我一个人在芙蓉城,那个时候,我好害怕,我就怕你拿了兵符,会对我的国家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情,你也不来找我,只好我来找你,我丢下我的所有,冒充敬献的美人,现在什么名分也得不到,是不是觉得我当一个没名分的公主当久了,就真的觉得我喜欢一直没名没分?”
说到最后,不知道是入戏太深,还是情不自禁,陶婠婠哭了起来。
“婠婠你不要激动,听我说。”北堂清颜扳直了陶婠婠,面对着自己,正色说道:“人有生老病死,我们活着的人,也会有那一天的,我也没有丢下你,我回到北疆,是因为我父皇病重,我的兄弟互相残杀,我临危受命,兵符我用过一次,也只能用那一次,冒充了身份,借了一次,现在谢将军换了兵符,我手中那块,便是无用的废铁。我是要去找你的,但是没想到你来的这么快。”
每一个回答,都那么无懈可击。但是,我是不会相信你的。
“当真?”陶婠婠蹙着眉,面容赤裸裸的写着不相信。
“但是皇后之位,你现在的身份是附属国送来的美人,朝堂上那些老东西不会同意的。若我真的这么做,他们怕是要在殿前跪死了。”
“你要有那么多女人,那我还来干什么?”说着,陶婠婠顺势起身去拿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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